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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这才认真思考,那炼君虽受了重伤,却也不好对付,那鬼火未能烧毁他的藤蔓,原来是因为仙力。

江津当即大喜。

正当江津欢喜之时,寒烨又道:津津,若是想让仙根长得快一些,或是让它进阶,咱们还需努努力。

如何努力?

双修。寒烨又欲放开裤头滑,指的自然就是更进一步的双修了。

只见江津当即如同狡兔,速速蹦下了床,边逃离边道:仙途漫长,你我时日还多,还是慢慢来罢。速速逃去。

瞧着江津逃去的背影,寒烨笑笑,他觉得自己这未婚小夫君,越发有趣了。

连云宗,牌阁之中。

一枚枚的玉牌挂在其中,像是一排排的风铃,在外游历的,新入宗门的,或是不知所踪的,总之,只要是连云宗的弟子,他们的玉牌皆挂在此处。

此时,最前头的台位上,一枚已裂作两瓣的玉牌静卧在地上,若是合起来,上头刻着的,正是凌道子三字。

此处本应都有弟子每日打扫清理,若是发现有哪位弟子意外陨了,需第一时间告知宗主。

可偏偏本月值守的弟子是个贪酒的,夜夜喝得宁酊大醉,这牌阁,十日里有七八日都是闭着门的。

对于看管牌阁这种闲职,一众弟子都觉得出不了大错,于是便见怪不怪了,也无人理会。

今日,那值守的弟子终于想起了要去打扫打扫牌阁,他取了钥匙打开牌阁,可门堪堪开了一条缝,他便软软地卧地睡去。

也不知做了什么梦,笑得好些□□。

一头麋鹿状的灵兽踏着小步从大树后走出来,它的鹿角奇长,像是错综的梅树,顶在头上十分好看。

它身上的毛发,不似寻常的麋鹿那般,并非棕色或是灰色,而是白色,不掺有一丝杂色。

一双大眼,若是望上一眼,便会叫人沉沉睡去。

周围自然也偶有路过的弟子,只是踏近一步,便会倒地睡去。

麋鹿没有丝毫惧意,只继续慢慢地优雅地走近牌阁,顶开大门,径直走向那枚破裂的玉牌。

盯着好一会,一双大眼之中,疯狂变幻着,或是星辰旋转,或是大海滔天,亦或是霞光西下,不知它到底在想些什么。

麋鹿轻轻衔起破碎的玉牌,出了牌阁。

它正欲走,忽一道黑影划过,拦在了它的面前,定眼一看,是一头黑色猎豹。

正是咕咕。

嗷咕咕咧齿,示意对面的麋鹿招降。

那麋鹿依旧波澜不惊,双目依旧换放虚景催眠咕咕,咕咕却依旧站立着,摇晃着长尾,奋力扑过去。

咕咕的利爪一划,却抓空了。

原来麋鹿化作了一股白烟,等白烟再凝聚,出现在咕咕面前的,竟是一白衣男子,时时保持着浅浅的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有些意思,竟能抵挡得住我的梦。

第41章

咕咕谨慎了许多,心中知晓眼前此兽绝非凡物既已可幻作人形,修为绝然不浅。

至少相当于人类洞虚境顶峰的修为。

而咕咕不过是一金丹境的灵豹,对方若是想要灭了它,不过是弹指一挥的事情。

咕咕提防地盯着对方,已有了逃走的打算,另一边,又在识海中尝试给寒烨传音。

那白衣男子却未出手,依旧是浅笑的神情,温和谦谦,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道:看在同类的份上,今日且饶你一条小命。

又道:你无需再尝试,这附近被我结了界,你的灵音传不出去。

咕咕嚎叫:嗷你是何人?探入连云宗究竟想做些什么?

小东西,现下你还没有资格问这些,还是好好睡一觉,忘了今日所看到的罢。白衣男子笑道。

这一次,他并非通过眼色来催眠咕咕,而是举手一摘,像是从虚空中摘下一颗星辰,轻轻一吹,化作许多星星点点,迷了咕咕的眼眸。

啪黑豹缓缓闭了眼,卧倒在地,变回了那只小胖黑猫,一呼一吸睡得正沉。

白衣男子闲步走来,半蹲,伸出手,只见五指瘦削细长,肤白如玉,他轻轻拨动睡沉了的小黑猫,尤其拨了拨咕咕额间的黑毛,并未发现自己所寻的痕迹。

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我想错了,这小家伙并非豹仙的后裔,能抵御我的梦境的,还有其他灵兽血脉?

他只是一时好奇,却不打算深究,于此作罢,又摸了摸袖中那两瓣玉牌,确认还在,当即欲要离去。

却不曾想,那从寒烨床上逃出来的江津,此时整好经过此处,恰恰看到了白衣男子,一开始以为是宗内的弟子,觉得有些眼生,便随口问了一声:你是哪一门的弟子?

白衣男子回头,丝毫不慌张,似乎永远都是那副浅笑的神情。

上下稍稍打量了江津,白衣男子道:原来是你,被选中的那个。并不诧异江津能踏入他的结境中,却未睡倒做梦。

我?选中的那个?

云里雾里的。

江津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妥之处,那只胖猫正倒在白衣男子脚下,周遭的弟子也皆是卧地而眠。

看来,是敌非友。

江津当即运行体内的灵力仙力,磅礴的力量皆凝聚在一招剑势之中,如腾海之龙一般穿刺过去,直指白衣男子的左肩。

这是在试探。

不料,白衣男子只是伸出指尖,轻轻一点,便击退了江津的剑势。

这是境界上的压势。

即便江津天赋了得,体内又有半仙根,终究还是太稚嫩了一些,比不得高他两个境界的白衣男子。

显然,白衣男子不打算伤害江津,并未继续出手,只道:你的修为太差了。有些嫌弃之意。

此时,江津有些紧张知晓自己没什么本事,对方又这般强大,他怕自己的小命在此交代了。

心里又恼,寒烨那个烦人精,为何偏偏此时不在,若他在,有了浮生境,也能招架一二。

既然打不过,逃不掉,江津只好先佯装镇定,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给你织过一夜的梦,你说我是何人?白衣男子开门见山道,你这体质倒也麻烦,那夜光是给你传梦素,就废了我好些功夫。

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对方说得这么直接,江津岂还会猜不到,心想,那天夜里所做的梦,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虽已有七八分确定,江津还是问:阁下是梦兽?

梦兽?白衣男子愣了一下,痴痴笑道,倒是有许多年没人叫我梦兽了,果真是我给自己取了名字,别人也只当记得我是一头梦兽,名字这东西,一厢情愿罢了。

江津心中一凉,生怕梦兽二字激怒到对方,届时惹来杀身之祸,连忙道:我并无此意只是有位前辈托我替他带句话,并未提及阁下姓甚名谁,只说是

只说是一头梦兽,是吗?白衣男子抢道,一直笑吟吟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怒意。

江津讷言,不敢再说些什么。

他说了些什么?白衣男子终究忍不住,问道。

前辈他说与你因一些小事生了嫌隙,十分懊悔,若是再来一次,定定会让着你,还说无论你做了些什么,他都不曾怪罪与你,只不过不善言辞,未曾表露。江津如实奉告,又道,前辈临走时有些遗憾,道,可惜未能见到你化作人形的模样

哼。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道,他这番话,倒好像我曾做过多少对不住他的事一般让着我?何须他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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