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姐的后事,是猴子料理的。
这两人虽萍水相逢,不过在中山相处过一段时间,但那份情谊,却血浓于水。
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在死亡面前,一切言语都显得极为苍白。
所以那天下午,哥仨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呆了许久,直到最后一抹残阳也落下了山头。
回去的路上,我跟猴子有一言没一语得搭着话。
聊到很多,也讲了很久。
猴子告诉我,就他现在,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在一家不大的物流公司上着班,没事的时候,也帮衬着红十字会做些义工的工作。
用他的话说,如果当年不是琴儿姐,或者没有路人搭救,五年前故事就结束了,自然也就没有现在的生活。
生活是什么?
这问题,每个人都问过自己。
讲真,我听过太多人自怨自艾,抱怨命运不公,或是不甘平庸,但猴子完全不一样。
这位和我一般年纪的年轻人,似乎已经阅尽了世事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