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泱的催促被王烜蓦地撞碎,他没留力,调整着她凹腰的角度,找到能往最深处的姿势,重重地鞭挞入她体内。
“不直接进去?”他在她耳后轻笑,“这不就来了?”
小客厅的冰箱不大,约莫两个冰柜的高度。霍泱两手攀在顶上,绵软硕大的双乳沉甸甸垂着,一下一下蹭在冰箱门上,王烜自上往下,从她领口觑到那片春光,把在她臀上的手伸上来,捏住一个把玩。
“继琛、不要这么用力!”
被蜜水沾湿的性器缓缓退出来几寸,坏心的男人揶揄,“哦?那我轻点?”
娇艳的媚肉不满足地咬着那根火热,替霍泱做了回答。
霍泱被撞得有些情意迷乱,手也从自己领口探进去,覆在王烜手背上,“我说,这里轻点。”
男人厚实的大掌反握住她恍若无骨的小手,位置调转,他只留指尖与掌腹边缘来感受她的柔软。他教她,随着下身挺进的频率,握紧那绵白丰润的乳肉。
“嗯……”
她难耐的轻哼像猫叫,绵长婉转。
“泱泱,”王烜爱不释手地自她衣摆下方伸入她宽大的睡裙内,握住另一团娇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以后不那么哭了,好么?”
霍泱下意识抬头,想回首看他。
王烜却倏忽又是深深一挺,执拗地只要答案:“好吗?”
“呜呜、不好!”霍泱单手撑得臂酸,另一手又躲不掉他的桎梏,咿咿呀呀着抱怨,“你都只知道欺负我!”
她的腰越塌越低,王烜知道她快站不住了。
他停顿片刻,把她身上单薄的布料全都扒光,然后把人转回来,托高她那两瓣无端就让人欲望横生的蜜桃臀,找准穴口又插了回去。
“那这样还算欺负你吗?”
王烜边说,边略微沉了下两臂,怀中的娇躯也随着他的动作下坠,花穴被他的肿胀填得满当当,充沛的汁液自交合出滴落,洒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我不知道……”霍泱的喘息声又急促了几分,“反正、都是你把我弄哭的!”
“不知道?”王烜把人再次捧高,而后重重摔下,“唔,那就不算。”
霍泱被他那一记肏得神魂颠倒,他还故意往花心处顶,她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呻吟着高潮了一次。
王烜被她绞得舒爽,要不是还没射意,他差点也跟着闷哼一声交代了。
“继琛,我好累,”霍泱去过一次就浑身发软,连胳膊都挂不住了,“去床上吧?”
王烜体谅她身体尚且虚弱,把人放回床上,趴在她背上哼哧哼哧操弄了百来下,等霍泱第二次高潮来临前,从她体内撤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红痕未消、肉嘟嘟的臀上——那上面还留着王烜后入与托着她时的掌印。
两人皆是胸膛震动,愣神良久,王烜才起身,把人翻过来清理。
霍泱那两条细白的腿被王烜扛在双肩,她双颊的绯色还未褪去,她静静凝望着王烜英俊清冷的眉眼,他正认真检查与擦拭着她的花穴。
“继琛。”
王烜“嗯”了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王烜?”
王烜的眉峰一挑,他几不可见地眯了下眸子,“有事?”
“王继琛,你好凶哦!”
霍泱笑盈盈地缩回腿,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扬着灿笑逼近王烜。
“你还没告诉我,我昏睡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呢?”
王烜没好气地反问,“我能做什么?当然是把你送回家,寸步不离地伺候你个小祖宗。”
霍泱点头,“那为什么我梦里,全都是你啊?”
王烜也扯了个灿烂的笑容。
“不稀奇。”
“我从十五岁第一次遗精开始,梦里也全都是你。”
作乱的手再次揉上了霍泱胸前那两团,“诸如此景。”
霍泱害羞地捂住脸,闪躲未婚夫突如其来的调情。
王烜意味深长地补充——
“美不胜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