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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鹅座卡帕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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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好烫,洒在她鬓边,还有耳廓上。

他的吻有点轻薄的意味,张开了唇,含住她垂坠的那团软肉,重重吸吮了一口。

谢昭离开时,梁等等看到他的耳朵脖子还有脸,也都是红的。

“小梁。”

谢昭复又把人打横抱起,少女浅绿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他胸膛轻颤,有多少畅快属意与欣然自喜,只他自己的色心色胆知道。

她光裸的手臂微凉,细嫩的肌肤贴在他脖颈间,乖巧软糯,沁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他把话说完,“我从来不叫你等等,我只叫你小梁。”

很久以后,谢昭和梁等等不约而同回忆起这个夜晚时,月色明朗,树影稀疏。

谢昭每每都觉得,吻过这样干净透明的女孩子,当人们谈论爱情的时候,他便只会想起她。

那么梁等等就不一样了。

梁等等对谢昭的所作所为,一言以蔽之就是——

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第二天梁等等从谢昭的房间醒来,懵懵懂懂地和精神很好的谢昭相撞在客厅。

梁等等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儿?玫子干嘛去了?”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捂住嘴,谨记自己还没刷牙这件事。

谢昭又气又笑,“你没看床头柜上吗?”

梁等等跟他互怼惯了,清醒又只剩俩人独处的时候,张牙舞爪那劲儿又来了。她自作聪明地说,“玫子给我留了便签吗?她怎么就这么放心留我跟你两个人。”

谢昭知道她误解了,无奈心里快乐翻天,面上暂且也要云淡风轻地反问,“怎么就不放心了?”

梁等等绕过他,自顾自走进浴室,边回:“她也不怕我俩吵起来。”

她拿起洗手台上没开封的牙刷,正感慨胡玫子真贴心时,她的余光看到了还滴着水湿答答的架子上,摆着一瓶刮胡泡、一把剃须刀,以及好几瓶男士专用洗漱用品。

梁等等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牙刷杯,纯黑色,男性荷尔蒙气息霎时像是泡影一般萦绕着她。

她冲出门外,对上谢昭似笑非笑的眼,“你刚刚说,让我看床头柜上……有什么?”

“有我和我爸妈的合照啊!”谢昭咧出八颗牙,“这是我家,你手上拿的,是我的漱口杯。”

顿时,那只杯子像块烫手山芋,烫得梁等等两颊绯红。

一朝回到醉酒后。

洗漱完后,梁等等的气场好比一只鹌鹑。

谢昭说胡玫子等等送她家的早餐来,他俩只要等着就行。梁等等想到自己还没叠被子,慢吞吞挪回谢昭的房间,想着昨儿怎么就换成谢昭收留她了,她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掸床单的时候,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到床头柜上,谢昭一家三口的相片。

上面的谢昭还很青涩,唇上甚至留着一圈青春期刚发育小男生的胡茬。

“这是我和老爸老妈最后一张合照。”谢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沿着床边坐下,探身捞过那张照片,目光柔和带着别样的温情,“我爸妈是气象学家,葬生于日本大海啸中。”

梁等等水灵灵的杏眼对上谢昭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谢昭把话说完,“所以我一个人住在这房子里很多年了,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来借宿的。”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似是被溺入三千弱水之中,唯一的浮木便是彼此。

梁等等有点心疼谢昭。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因为有位哲人曾说过,心疼一个男人,或许便是爱的开端。

那位哲人姓高名广坤。

谢昭:卖惨真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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