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少卿略带歉意的朝着赤敛看了眼,若是赤先生真的没有办法,那他岂不是害了条人···
“嘭、”只见刚刚还关得紧紧的老式带拴锁的窗户被突然的一阵风狠狠的吹开,紧接着便是“哐当”一声,四根横木,两条竖木镶嵌着的三块玻璃齐齐的朝着两边的墙面撞去。
“哗啦啦”的一阵清脆声响,只见那磨砂玻璃瞬间便被这风与这撞击得只剩下了那残留的尖锐的玻璃块,朦胧的月光淡淡的撒在那刚刚才击碎出现的玻璃块上,寒光阵阵。
顿时“嘭”的又是一声,袁少卿瞳孔猛地放大,想要躲过那猛然被风毫不留情的吹过来的碎玻璃块时,却发现自己双手手腕与双脚脚腕都被一阵凉物紧紧的抓了起来。
对于这一反应的袁少卿倏地提气,正想一不做二不休的侧过自己的脑袋时,不想自己的脖子却被那冰凉之物给扣住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尖锐的碎玻璃块直直的朝自己的眼睛刺去。
浑身发寒的袁少卿咬咬牙,眼睛一闭,干脆想着去地府的时候告他们一状,死就死吧,大不了在地下等着这群鬼东西!
“砰!”陶瓷质地得茶杯搁浅在木桌上时,浅浅的发出了一道声响,不大,但也足够让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注意到那位从一开始便浑身自带金色屏障的男人。
茶杯搁桌,刚刚还来势汹汹的玻璃碴子顿时像是失了力道的直直坠地、四分五裂的发出几道尖锐的哀嚎声。
慢慢探过自己手腕的赤敛抬起头微微笑着看向惊愕的袁少卿以及那些逼近的军魂,慢条斯理的道:“听过解魂鞭吗?很不巧,我的法绳与解魂鞭便是同一材质的。”
说话间,赤敛手中明明只有一个手腕长度的红绳便在袁少卿呆滞的眼睛下慢慢的化为一道漆黑的长绳,长绳长度由心而变,虽肉眼凡胎所见依旧只是那手腕红绳,但是袁少卿天生自带阴阳眼,左凡眼、右鬼眼,岂能看不出赤敛手中的器物皆非凡品?
“解魂鞭我知道!”袁少卿突然沙哑的出声,声音如滑刮铁锈,令人耳膜生厌,再见时,本该白嫩的脖颈处早已一圈青黑。
“杀!”话未说完,一道带着浓郁死气的字眼便直接穿透了袁少卿的耳膜,也是这一声,一直优哉游哉的赤敛便起身站了起来,这时,袁少卿才发现,原来自己比这人既然矮了半个头不止···
同样也不免听到这声叫喊声的章家村人也齐齐关了明灯,一众的蒙进了被子,可怜而又可悲的祈祷着自己不是那被选中之人,并且还有这一股私心,希望今晚所死之人是那外来之人、这样他们就可以再挨过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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