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明朝那些事儿》播放完。

卫家老爷子意犹未尽的关上收音机。

“爷爷，我认识这本书的作者”

卫子卿忽然说。

卫老爷子浑浊的眸子一亮，看着自家孙女，“你认识作者？”

随即，他反应过来，恍然说：“你特地帮爷爷找的，真孝顺。”

卫子卿摇头，“不是我主动找的，他在小姑单位做事，对了，昨晚我生日，他也来了。”

“是这样”卫老爷子颔首，“问问他写到什么地步了，花点钱，买过来”

身为超级富豪，追更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好”

卫子卿答应下来。

半响，卫老爷子见孙女还站在原地，催促道：“还不去。”

见自家爷爷如同小书迷一样，卫子卿无奈走了出去。

……

文艺频道，六号直播间的门打开。

褚国建从里面走出来，情绪有些低落。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明白，《明朝那些事儿》数据不如昨天。

有人出声安慰褚国建。

褚国建充耳不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像一条失去了奋斗目标的败犬。

忽然有人站起来说：“我一个在东方广播电视台文艺频道工作的同学发微信告诉我，月桥的《十全老人》实时收听率冲到了文艺频道前三。”

一阵惊呼声响起。

本来看《历史有约》不顺眼的人，如同夏天吃了雪糕一样舒畅。

“我就说嘛，那本书不过是靠着《糠稀盛世》和新奇，取得了一些小成绩，根本算不了什么。”

“《历史有约》这个节目我看是停定了”

……

就在这时，领导办公室的门打开。

和往常一样，办公区立刻安静，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听见。

踩着高跟鞋的童明珠踏踏的走出来，脸上没了往日的寒冰冷气，微笑着说：“《历史有约》的实时收听率，比昨天高了35%，老褚，继续努力。”

“是领导”

褚国建站起来，脸上的颓丧一扫而空。

童明珠转身回了办公室。

一阵压低声音的骂娘声音响起。

都这时候了，还不明白刚才褚国建是在骗人，就真的是傻子了。

褚国建在很多人恼怒的目光中，走到冯易面前。

“谢谢”

“不用谢，好好干”

冯易站起来，像领导一样，在大了他十几岁的褚国建肩膀上那个拍了拍。

褚国建：“……”

中午，食堂。

冯易正在享用金陵著名小吃，脆皮火烧和鸭血粉丝，忽然，肩膀上被一个小手轻拍了一下，紧接着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味，进入鼻腔。

“能不能听出我的声音？”

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声音响起。

冯易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来了。

“寿星来了”

卫子卿走过来，坐在对面，嫩白若牛奶的清纯小脸带着些许失望：“我们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猜出来了？”

冯易心说，当然是你长得漂亮，让人记忆深刻。

“怎么不回答？”

卫子卿问。

“大概是你长得太丑了吧！”冯易反其道而行之。

卫子卿愣了一下，笑着反击：“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