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不知道司徒烈能记得今夜多少,可至少这个夜晚,他想对他温柔。
万千宠ai独留予他一人。
他抱着司徒烈,踩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停车场走,司徒烈有一台车长年都丢在公司那y暗的停车场里,他说是以备不时之需,可在萧珂看来那不过是他方便玩乐的道具。
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司徒烈姑且还算是醒着,他懒在萧珂身上,两条手臂胡搅蛮缠的绑住了萧珂的脖子,那人却没骂他,换作是平时他早就被一把丢地上了…不,应该说,换作是平时萧珂根本懒得抱他。
「你是不是也醉了?」,司徒烈怔怔地问。
「我b你还醉,也b你早开始醉。」,如若你是烈酒,我愿一饮千杯,为你日夜颠倒,终日醉生梦si。
萧珂拐着弯说话,司徒烈又醉得不轻,根本没办法理解他到底说得都是些什麽:
「喝醉了?怪不得这麽温柔…你要是能一直醉着就好了……」
「嗯。」,萧珂轻声应了一声,声线温柔,呢喃像是ai抚:
「估计会一直醉着。」
「是吗?」
「嗯,只要你乖。」,萧珂打开了司徒烈没上锁的车门,将他轻轻放了进去:
「你要是肯乖,连星星我都会摘给你。」,他指尖轻轻在司徒烈鼻尖上刮了一下,温柔亲昵的不像是他。
「我到底哪里不乖了…」,司徒烈乖顺的抬起手,让萧珂替他妥妥地把安全带系上。
「你要是能知道自己哪不乖,还会这麽坏吗?」,蹲在地上的萧珂抬眼朝他笑了笑,那笑里没有嘲讽也没有鄙视,有的只是全然的温柔:
「你不用知道自己哪里不乖,我都会一一导正你的。」
纵然他语气如此温柔,司徒烈还是本能的浑身起j皮疙瘩。天知道这恶鬼口中的“导正”是什麽东西?
「你低於我的样子我只看过两次,一次是现在,一次是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被我下药动弹不得那次。」
萧珂站起身,关上了车门。待他坐上驾驶座,他才缓缓问道:
「我什麽时候高於你了?」
司徒烈诧异的看着他,不解於他的问题:
「任何时候。」
萧珂笑了,发动了引擎:
「我不觉得。你就是太傻才会这麽想,愚蠢到只能看见眼前的,看不见别人藏起来的。」
「如果想要人家看见,本来就不应该藏啊…」,司徒烈埋怨道:
「一个人一辈子藏着那麽多秘密不累吗?」
「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想,可对於我而言,把这些那些全藏在心底,纯属个人兴趣。」
那还真是恶趣味。
萧珂把车停在司徒烈家门前:
「到了。」
「我不肯下车。」,司徒烈道。
「…那麽你要睡车上吗?你跟多少人在这台车上睡了?停在公司楼下,很方便不是吗?」
你说这人怎麽yyan怪气的?刚刚还温柔地可以掐出水,现在又这麽冷着一张脸。
「…也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