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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吃肉能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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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晨也未觉得不对,大概以往小狼狗表现得太好了,他就习以为常,没去细究。

偶尔,姚晨也会泄气,烦躁地看不进去书,作不出一句诗。

我要是没有功名就好了。他冲小狼狗撒娇。

朴嘉言玩笑道:要是没有功名,我会想法子把你去了良籍,圈养在府里,什么都不让你做,天天宠你。

简直是梦想照进现实。陪吃陪/睡不用动脑,想想就爽。

这给了姚晨灵感。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朴嘉言,锦衣华服,神态张扬,目光中透着冷峻迫人的气势,活脱脱一个炮灰纨绔反派攻,可以把小受受关进小黑屋酱酱酿酿,然后被正牌小攻一掌拍死。

两人自导自演自娱自乐了一出恶霸强迫良家妇男的戏码。

求求你放过我吧。柔弱纤细的少年身体瑟缩着往后躲,他目光中隐隐有泪,似乎被欺负得很了,才鼓起勇气看了那个掌控了他全部的男人一眼,说完这句讨饶的话,他就失去了所有抗拒的力气,只能无助地颤抖。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男人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冷酷霸道,似乎毫不留情,里面又压抑着炽热的欲念。

少年抖得更好厉害了,他发出呜咽的声音:不要仿佛小兽的悲鸣。

男人好像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性,逼近快要奔溃的少年:给我放聪明点。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我就要叫人了少年绝望地后退,直到退到墙边,被困在死角。

男人,不,朴嘉言有点为难:非要念这个吗?小兔子写的词迷之尴尬。

姚晨猛点头,这是标配。

好吧小狼狗挑眉,扯出一个恶劣又冷酷的笑: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哈哈哈!

姚晨乐得在小狼狗怀里打滚。

朴嘉言叹气,纵容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得能溺死人。

仅有语气勉强维持了冷硬,敬业地说完了最后的台词:不听话的宠物是要受罚的。

姚晨享受了一把角色扮演,受了点大棒加身的惩罚,又元气满满地读圣贤书去了。

圣贤书:不想被你读,感觉自己好脏。

姚晨告假赴解试。

郑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意外是因为准备时间太短,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能理解,姚晨的学习进度一直很快,天资过人,一路顺畅,转眼从白身到生员,又不声不响地成了老房相的弟子。好像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不奇怪。

对比之下,自家还是老样子,求平求稳,要他再读几年书再看,尽管因为姚晨后来居上,进展颇快让人内心有点不安稳,他也雀雀欲试,终是顺了家人的意,磨一磨性子。

不过好在亲事家里也没有着急。

郑浩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嘴角不自禁弯了起来,目光透出丝丝情意。

不急,待姚晨过了解试再说

姚晨并不知道自己考试被许多人惦记着,此时他刚刚走进贡院。

在排队等待搜身检查的时候,姚晨胡思乱想。

贡院这名字有点意思,向圣人贡献俊才之意思,而解试因在秋天,又被称秋贡。

自己就像等待质检的猪肉,等通过了全方位的考验检测,由审卷官盖上合格通过的印章,进献给皇帝享用。

前面的队伍慢慢变短,终于轮到姚晨了。

解试明显比童子试严格许多,他脱去鞋袜,解开外袍,由兵卒检查,篮子包裹都被一一打开翻检,防止夹带。朝廷科考非常严格,防止徇私舞弊,一旦发现最轻禁考,剥夺功名,情节严重的流放砍头。

待搜完身,姚晨觉得自己已经不纯洁了,对不起小狼狗。

兵卒:我有媳妇的好伐!胸比你大!

自己去取一个牌,进去!对书生脑内一无所知的兵卒向远处一只大筐子指了指。

姚晨从大筐子里取了个写有编号的木牌。

考试实行糊名制,要在糊名纸的表面写上这个卷号,便于审卷官将考生的卷子归拢。

姚晨看了眼号码:六九,好兆头。

进了考场,姚晨紧了紧心神,物我两忘,打点起全部精神应付。

解试历考三天,共考三场。

他已经有了一些考试的经验,又在学堂里受科举经验非常丰富的先生和同窗指点,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应。

比如有考生因精神紧张或吃坏肚子拉三天的,蜡烛用完了没得补充只能摸黑写字的,东西带少了受冻挨饿的,把草稿当厕纸用最后成绩作废的(考试发多少张纸就要交多少张,少一张都不行)

这些雷区完美避过。

姚晨对时间的把控和规划少有人能出其右,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抓紧的时候抓紧,考试节奏把握得很好,再加上他年轻,同考场里的考生就属他的精神最好。

他仔细看了第一道题目: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打好腹稿,在草纸上作文,先写诠释,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君子于天下人,无亲无疏,惟义之所在,与相亲比而已。然后发挥自己理解,谈君子,谈小人,逻辑严谨,思路顺畅。顺顺利利答完全部题目,最后检查,誊抄到正式的答题纸上。

贡院整条街戒严,朴嘉言在两条街外的客舍等着,仆从劝他用饭,被他挥退。

没甚胃口,先放着。

诺。仆人只能听命。

两个时辰后他又劝了几次:少爷还是用些点心罢,饿坏了就不能照顾姚小郎君了。

朴嘉言这才吃了一点。

他望着贡院的方向,推测姚晨此时在考第几场,也不知道他晚上休息得如何。

在贡院右面可以隐隐看到一座三层的高楼,叫做劝学楼,是整个贡院的核心。朴嘉言有幸参观过,劝学楼所在的那片院落就是审卷院了,评卷便在那里进行。

当时朴嘉言还觉得贡院建筑老旧,巷子逼仄狭窄,没多大意思,谁能想到自己会有对它遥望茶饭不思的一天呢?

朴嘉言自嘲地笑笑。

录取名额朝廷限定,朴嘉言打听过,今年解额约为五千人,晋阳这边不比南方,名额不多,解试约百人取一。

不是对姚晨的学识没信心,只是关心则乱,神情不属。

姚晨被放出来的时候,精神有点萎靡,他看朴嘉言的脸色居然比自己还差,收了已经在嘴边的抱怨,语气变为安慰。

我觉得自己能中。

有一中年考生刚好听到,不由侧目而视,觉得现在的年轻后生真是狂妄自大,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说教,气息奄奄地被家人接走。

姚晨与朴嘉言睡了一整日。

纯睡觉。

睡醒了吃,吃饱了再睡。

让过度运转的脑子休息了十来个时辰,关机重启,这才能重新思考。

之前备考无法分神,他现在回想起来,终于发现了朴嘉言这半年的不对劲,略试探了一番,朴嘉言只说家里父亲作妖找他麻烦,已经在处理了,却不谈细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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