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天子宣召众位将军。
封镇托词声称,一路疾行,周身狼狈恐冒犯圣颜,梳洗之后再面见天子。
封镇一人走得痛快,剩下诸位将军面面相觑,可不敢拦着。
于是,等齐旸翘首以盼,却没有盼来那人身影时,心中的懊恼愤怒快要破胸而出了。
简单安抚了众位将军,又勉励几句,齐旸借口更衣叫来内侍。
“镇西王去了何处?”
内侍瞄了一眼齐旸神色,胆战心惊地回道,“回,回陛下……镇西王去了……金线坊。”
金线坊……那可是妓坊。
齐旸怒意上涌,冷笑道,“好一个周身狼狈!好一个恐冒犯圣颜!”
齐旸彻底没了宴请的心情,携侍卫前去金线坊捉奸。
一路上骑马疾驰,他眼眶熬得通红,在心里将那个人凌迟了一百遍。
“你胆敢”三个字在心里徘徊,却始终没出息的一直未曾出现后面的字眼。
红着眼珠子怒气冲冲踹开房门,没有见到预想中糜乱的一幕,齐旸暗中舒了半口气。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架子床边层层纱幔飘摇,又让他提起心来。
他扯开纱幔,未曾反应就被人一把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那人特有的气息笼罩着他,没有酒气、没有胭脂香味,仅仅有那人清冽的体味,齐旸软下身子。
侍卫悄悄给关了门。
房间中仅有两种呻吟叫床声,男人间的肉搏、男人间的战争,在狭小的纱幔内独成一界。
战争愈演愈烈,却戛然而止,齐旸按耐不住地自己揉捏自己麻痒的两处,被牢牢钳制住。
他被狠狠顶了一下,暂时解了瘙痒,却又渴望更多,“给我……快点……”
他喃喃道。
耳边是湿热滑腻的舌尖,犹如吐信的蛇,激起他片片涟漪,“说!御了几个美人?”
齐旸陡然醒悟,笑出声,带点得意道,“少说也有七八十个吧。”
那就是没有了……
封镇再次狠狠顶了一波,突然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