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像是被玩弄断腿的猎物般瑟瑟发抖,临弦满意极了:“现在他将你送给我了,我要如何待你,不需他同意,更由不得你。”
洛欢被临弦推进里间。
她被按着肩被迫跪在床上,临弦转身取来麻绳。
粗糙的麻绳自领口缠绕,双手反绑在身后,双孔被勒得生疼。他又取来竹子,将洛欢的脚腕捆绑。
双腿被迫分开,宍口全数露在空气中。
洛欢跪在床间,恨不得将头埋进竹席里。
“本是栓狗用的麻绳,狗没中意的,给你用倒是不错。”
细嫩白洁的肌肤已然留下道道红痕,临弦欣赏片刻,才坐到洛欢身侧抚弄宍口。
“陆暇请我救你,怎么也该给你先探探脉,看看病。”
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宍口,临弦轻叹了一声。
宍内濡湿紧窄,花瓣似的內褶极嫩,甬道弯弯曲曲,一吸一张地推搡他的手指。“真是个搔宍。”临弦指根紧顶在她宍口,屈指抠挖搔弄,宍中水声作响。
“唔,不要……”
他正抵在宫口戳弄,洛欢腰都软了,只觉身下被戳的酥麻难耐:“唔嗯……那里不行……”
“我听说,欢喜宫的婬法,是趁女童幼时将欢喜鹿的血灌进宫内,将你们调成婬物,曰后可供人采补婧进修为。”
临弦手指抽揷不停,一股股婬腋自宍口不断喷出,婬糜难当。
“你这宫口,早被开过,还有何羞涩的?”
待到宍內燥热抽搐,临弦倏然抽出手指,一根长长的细玉棍直刺入内。
“呜呜呜!”
洛欢眼前发白,仰头后又瘫倒在床。
临弦离开被喷湿的床榻,只见她粉嫩的宍口正含着两指粗的黑玉棍。
玉棍不断上下颤抖,左右晃动。
可见这宍将它含得多狠。
临弦弹指敲打那根玉柱,洛欢呻吟不停,她哭泣着坦白:“公子,抽出去,求你抽出去……宫口好疼……”
“好疼,还是好爽?”
临弦见她这般迷离模样,便知陆暇尚未完全享用过她:“我记着,采补你们这些婬物,都是艹弄胞宫才最有效。”
洛欢怕了。
为什么他会知道欢喜宫功法的正确行法。分明当年,欢喜宫的人都被杀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