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华听得一愣，“真的这么难学？”

“当然了，可是被联合国教科组织钦定的最难学语言第一位。你也体会到了吧？一字多意、一音多意、一字多意、一音多字，像是一张纸，又能写字、又能擦屁股、又能叠飞机，用途真多！”张子安的脸洋溢着蜜汁自豪，“如说，你听到有人说个gou字，在看清到底是哪个字之前，永远不知道他是看到一条狗，还是想吟首诗……”

世华听得一脸懵逼。

对于歪果仁来说，恐怕像52赫兹的歌声一样独特而难懂。

“嘎嘎！本大爷特意来通知你，你已经了明年的枪毙名单，请查收！”理查德见大家留在二楼迟迟没下来，也飞来凑热闹，正好听见张子安**的这段话，立刻予以打击。

张子安干咳一声，把话题扯回来说道：“咳！总之，你放心去学，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如说需要更多的录音，只管开口，大不了我再去录几段。”

“要论学语言，没有谁本大爷更在行，本大爷积累了无数学语言的窍门，愿意提供无偿帮助，只要你学会之后把鲸语教给本大爷可以了。”理查德扑腾着翅膀叫道。

π的手语它学不会也罢了，它一直不服气自己竟然听不懂鲸语，借机提出要求。

“什么诀窍？你倒是说来听听。”张子安闻言也挺好，毕竟艺多不压身，如果能学到有用的窍门，万一哪天宠物店倒闭了还能去新东方当老师……

理查德洋洋得意地叫道：“嘎嘎！诀窍是——如果学不死，往死里学！”

张子安：“……你确定这不是某所封闭式军事化管理的高口号？”

菲娜横了他们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聒噪！”

张子安和理查德同时闭了嘴，互相不服气地瞪视，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好，我会努力去学的。”世华点头道，声音不高，但是异常坚定。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以外的其他生命下定强烈的决心。她没有跟张子安讲条件，没有讨价还价，纯粹是出于无私的自愿。她不能从52赫兹的身得到任何回报，还要花费玩耍的时间去学习一种新的鲸语，这对于以前的她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她仿佛从52赫兹的身看到自己的缩影，同样是那么孤独，同样是那么不被理解。

她想帮助它，像是希望有人能帮助她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