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轻点……啊啊……”
魏恒听到身下人儿那柔软的要化成一滩水的娇声恳求,一把抱起她娇柔似水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大张着腿用小嫩穴吞吃他的烫呼呼的肉棍,自下而上让他进入的更加彻底,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姝兰被魏恒弄得死去活来,在他凶猛的顶撞下无助的抱住男人的肩膀,腰肢起伏间主动的迎合,忘情沉溺,
小嘴里一声声娇滴滴的陶醉呻吟能人世间所有的男儿把持不住。
急速冲撞的男人握着她的腰,更加卖力抛起落下顶上,然后持续的啪啪啪撞击声中,终于酣畅淋漓
的爆炸在她体内。
姝兰无力抗拒那阵阵酥麻的快感,娇嫩的臀肉仍被他紧握着,前后左右不住颤动地吞吃他激射中的性器。
蜜汁沿着两人连接处不停的滴落,晶亮的水痕沾染在被单上,糜烂而诱惑。
待到在美人儿蜜壶深处射的满满当当,魏恒叹出一口气,爱怜的抱着脱力轻颤的美人儿放
倒在床上。
“妳好软!”魏恒为那这前所未有的满足而喟叹出声,“又好嫩,被爷一插就娇滴滴地呀呀乱叫,真是个宝
贝!”
“讨……讨厌!”她哪有呀呀乱叫!
“看来宝贝儿又恢复了,咱们再来”顾不得姝兰早已疲软的身子,迳自将她翻转过来,跪在她身后再次狠狠
地进入她,接着前前后后摆动起腰来。
当晚,姝兰被他翻来覆去操有六、七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最后受了他浓稠的一泡热精,被他把小肚子射
得鼓鼓胀胀,才被放过。
魏恒刚走,姝兰还不及沐浴更衣,那老鸨子就急匆匆地进了屋,“我的乖女儿哟,让娘瞧瞧,一宿没睡累坏
了吧?”
“姝兰没事,就是累坏了,给红姨挣了银子也是好事。”
红姨笑得合不拢嘴,拉起姝兰的手,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拿软话儿哄她,“乖女儿话可不能这样说,钱咱们
多的是机会挣,妳的身子养好才是最打紧的。”
俗语道,知儿莫若母,姝兰虽然不是她生的,可相处了这些时日,红姨哪里不知道她打心里瞧不起这门行当
,一门心思想着赎身,不免敲打她道:“乖女儿也是好,这魏公子人才风流不说,又出手阔绰,只不过像这种富贵公
子哥最不缺的是美人儿,喜新厌旧的很,乖女儿妳可千万别做那些才子佳人的美梦,趁他还在新鲜劲上多掏点银子才
是正理。”
“红姨说的是,木已成舟,姝兰自然只有随遇而安。”知道红姨久浸风月,火眼金睛。怕她看出什么,不由
开口笑道:“听魏公子的意思,梳拢姝兰似乎花了他不少——姝兰的这份红姨不会忘了吧?”
“乖女儿哟,为娘还能少了妳的,”红姨不妨她把话扯到这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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