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坐的位置在山顶区,手机镜头拉到十倍变焦了,拍到的只是五官模糊的季星阑,可宫六生看了心情还是差到不行。
怎么就能这么巧?!
“怎么了?你也学人追星?”身旁的阿无老师凑过来也瞧了一眼。
“痴线,我追他来干嘛?”宫六生推开他剃得光溜溜的脑袋,把挂着粉红色小兔子的手机放回玻璃转盘,用了点狠力转回给小姑娘。
那力气大得,连醉膏蟹钵里的陈年花雕,都溅了几滴出来。
“那你是怎么了?”醉膏蟹正好转到了阿无面前,看没人夹那蟹盖,便喜滋滋地夹起了放到自己碗里。
宫六生已经打开了app查机票了:“我要飞一趟香港。”
一大块酒香四溢的红膏在阿无喉咙滑下,他呛了呛,咳了几声:“咳……怎么那么突然?后天就开展了啊!”
“嗯,我知道,我明晚回来。”杭州飞香港的航班最后一班是晚上七点半,他只能订明天早上八点十分的那班。
好在自己钱包里总塞着各种证件,包括了港澳通行证,啪啪啪订好机票,他把明天的工作交给阿无:“布展的事,你们明天帮我跟紧一点。”
也不知道他家的姑娘有没有当场哭出来。
宫六生没心情再吃,抓起了阿无面前的烟盒和打火机,黑着脸走出了包厢。
走到抽烟点,有几个男客人已经在那吞云吐雾,木墩上烛盏摇曳,一箔珠帘当啷。
玻璃走廊往外望,入眼是开得正盛的荷花,雨珠在荷叶上凝结滑落,滚落至池水里荡起一圈又一圈。
可宫六生没那闲情雅兴欣赏这幅烟雨江南。
他给宫欣连打了几个电话,没人听。
敲了根烟叼在嘴里,黄蓝火焰还差五毫米就凑到烟头了,宫六生顿了顿,终是灭了火机。
他家姑娘不喜欢他带烟味。
结完账已经九点半了,雨也正好停了,一行人嘻嘻闹闹走出餐厅,等着车子来接回酒店。
山林里蚊虫多,雨后更甚。
宫六生边挥手赶着蚊子,边给宫欣打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
“喂……”
终于听到对面女人的声音时,宫六生的心才安静了下来。
他走开了几步,离遠一点那群聒噪的家伙才开了口。
“宝宝,你没事吧?”
“……你知道啦?”
“嗯,我看到微博了。”
“唔,我没事了,刚刚看到的时候有点吓到,我和然然提前走了。”
“好。现在到酒店了?”
“到了,我去泡个澡。你打来就问我这事?”
他们叫的车陆续到了,阿无喊了他一声。
竹林里有蝉鸣声声,风吹过时带落几颗竹叶尖上的水珠。
宫六生抹去啪嗒在额间的水迹,叹了声气。
“我好挂住你。”(*这句不用解释了吧?)
早晨八点十分的飞机准时起飞,两个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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