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找了一下卧室的抽屉,掏出一个镜子模样的东西来。“如果有事你可以通过它联系到我,除了上课,我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的办公室。”
April乖巧的点点头,双面镜她很熟悉,拇指摩擦着镜子柄上的雕花,那是一朵向日葵。五年前他第一次见西弗的时候,他就把这个交给过她,那四年,他就像她的守护神。
看到黑袍教授转身就要离开,April有些着急。“professor…”
“嗯?”
她思考了一秒钟,拉起袖口,露出里面被碎石擦破流血的伤痕。“有白鲜吗?”
斯内普看着她手腕密集的伤口皱眉,他居然忘了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只想着早点从她身边逃离。利落的从货架上找出白鲜,男人又回到了卧室,将药递给了女孩。看着他又要离开,April扯住他的衣袖。
斯内普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攥着他袖口的小手,目光落在仰望着他的少女身上,愣了一秒。这场景意外的熟悉,虽然在她长大后就没有再这样扯过他的袖口,但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真的很可爱……心底不自觉的软了一下,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怎么了?”
“professor…我背上也好痛…但是我自己擦不到。”April忽闪着一双上扬的眉眼,楚楚可怜的瞧着面前一脸不耐烦的男人。
斯内普皱眉在原地愣了几秒,大概是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小姑娘瘦弱的身子微微发抖,几根原本明媚的金色发丝被冷汗打湿,贴在额头和脖颈的皮肤上。他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看她。“把长袍脱掉爬在床上。”满满的非礼勿视的语气。April咬了一下唇,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她乖乖的解开长袍,伤口和衣料分离的瞬间还是有些痛,但是她幸福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咔嗒”一声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响,却让黑发男人浑身都僵硬了一下,女孩儿解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扣。
“好了……professor。”脸颊贴着柔软的床铺,莫名的,她有些紧张,整个上半身都赤裸在空气中,长袍盖在臀部以下的位置,而她的心上人就站在床边,气氛暧昧。少女背部的曲线优美流畅,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两道细微的血痕。斯内普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黑袍教授面无表情的拿起白鲜,观察着她的伤势。背部伤的并不严重,最严重的地方在尾巴骨,和腰侧,概是跌倒和翻滚的时候撞上了碎石,青紫了一片,还有许多划伤。先得把碎石清理出来,黑发的教授低着头,拿着镊子认真清理着,他的另一只手撑在床上,尽量不触碰到她的肌肤。April乖巧的爬着,没有再起什么调戏的想法,她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反正,只要她住在这里,机会还很多。
背部的伤口全部清理完成,在撒上白鲜后立刻就生长了血肉,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教授的动作很轻,她只感觉到微微的酸痛。腰侧的伤痕比背上的难处理很多,原因在于,男人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上方的那两团嫩肉上。April原本就丰满的胸脯被床板挤压的变形,从胸口两边露出饱满的线条,着实引人注目。
斯内普圆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左边,撑起来一点。”他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沙哑的隐忍,他试图让女孩儿撑起一点身体,隐去被挤压出来的诱人曲线。April乖巧的用左臂撑起一边身体,方便床边的男人清理左腰侧的伤口。可惜事情没有像男人想象中一样往好的方向发展,他看的更清楚了……白皙浑圆的软肉随着女孩儿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他甚至能看到一点顶端诱人的嫣红色,被摩擦的突起,顶着他的床单。斯内普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层细密汗珠,他在心里把邓布利多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一个十六岁的姑娘?无论怎么想都不方便,April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儿了,甚至发育的出奇的好,前凸后翘,该长肉的地方都比同龄的姑娘丰满了许多。可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头总有办法让人无言以对。
黑发的教授心情极其烦躁,他迅速处理好了她腰侧的伤口,“好了,爬好。”他低声的命令到。但是April没有想到他处理的这么快,一时间有些走神,“什么?”她没有听清他的话。斯内普眉头都凝成一团,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做到不去看那两团形状美好的软肉,见她没有反应,立刻有些恼火。他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握住她的细腰压了下去。
“啊…”突然之间失去了平衡,April摔在床铺上,虽然不痛,却还是吓得小声惊呼了一下。被男人握住的左腰,柔嫩的肌肤像被点燃一般发烫,她的脸颊瞬间红了。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像被电击般地缩回了左手,他的手掌触到的肌肤柔软光滑的像婴儿般,这丫头的腰细到他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握住。“这几天,多吃一点。”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斯内普抿抿唇,拿着白鲜和工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