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为岚烟擦净双手,端了银盆离开。她才说道:“你那时低估君雁初了。”
“他是世子中鲜少没有一官半职的人,若不是河盗一事,我并未注意过他。”舒瑜拉过她的手仔细观察,低声责怪,“我原本算好了一切,但没想到你会舍身替我挡下暗器。你真是傻透了,你忘了自己真正的目标是谁吗?何必那么早就搭上自己一条命。”
岚烟任他蹂躏自己一双柔荑,轻笑:“看来君雁初有一点说得不错,你确实怪罪于我。”
“你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吗?”舒瑜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沉声道,“昭国公被一枚金镖灭口,那刺客是个高手,没有抓到他。而我去绛州时,昭国公府覆灭于一场大火,只救出了府里的人,所有资料都烧成灰烬了。”
岚烟凝目,舒瑜看似是在怪她,但她察觉到了哪里不对。思忖半刻,她伏在他耳侧轻声说了些话,换来他微微一笑,揽过她轻吻缠绵一阵,转开话题:“你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岚烟知道他那点心思,抬手拍开他:“你拿什么来换?”
舒瑜不由分说解她的衣带:“我送到你府上的那么多赠礼,还不够换的?”
“哪有,我怎么没收到。”外炮被他扯开,岚烟羞然按住他的手,悄声说,“这里可是皇宫。”
“这里都是我的人,我看谁敢乱说。”舒瑜轻咬她的耳垂,将她细弱的肩膀搂得更紧,“你也是我的人。”
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岚烟权当他借醉意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只能由着他把自己衣裙解开。
算起来,她有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了,有时候真的以为自己是舒瑜的弃子。如今被他揉入怀里,闻着他身上馥郁的酒香,她有种说不出的惬意。身体像一株轻飘飘的蓬草,被他轻柔地捧到床上,心却随风飘忽到了天际。
直到他挺入自己的身体中,岚烟的神智立时被拉了回来,紧紧拽住他的手腕:“你……我还没原谅你呢。”
“你是怪我瞒了你的功劳吗?”舒瑜极尽温柔地朝深处缓慢送入,语气绵柔似酒,“瞒下这些是对你的保护,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岚烟只觉得自己也凭空多了几分醉意。三枚透骨钉已经取下,胸口的郁结却淤积不化。眼下听他轻描淡写几句,心里逐渐畅快起来,她拉过他的手,眯眼说道:“那件事还作数吗?”
她说的是帮她扳倒武国公一事。舒瑜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肌肤,在胸口处游移许久。崔承的药膏神奇,伤疤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眸色深了些,低声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不作数。”
岚烟这才放松下来,正好被他挺腰直顶花心,听到自己发出满足娥吟,才惊觉自己对他也是渴望良久。她不禁考虑起和舒瑜的关系,应该类似于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从情报到身体。
这无用的思虑立刻被汹涌袭来的快意打断,舒瑜见她分了神,颇有些不满地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之中,她的身躯也如同波浪优美起伏,荡起乳肉摇摆。他的双手也一刻不停歇地在她的肌肤上爱抚摩挲,皱起眉道:“太瘦了,今晚你都没吃什么。”
岚烟好些日子没做了,身上每一处都敏感得要命,游走过的地方像是点起了火,动情不已。细腰不住地扭动,娇软柔嫩的花穴扩张到极限,才能容纳他猛烈的索取。她无意识地伸出手臂,与他的手臂勾缠在一起,如同他们交缠的目光,暧昧悱恻。
舒瑜不敢太过用力,克制着欲望耐心动作,没想到她却勾了他的脖颈,二人的上身贴附紧密,在他耳畔浅唱低吟:“那就要舒瑜来喂我了。”
她清丽柔婉的嗓音似羽毛尖撩了一下他的欲念,他很快腰身发力,撞击十几下后骤然停止,随后全数释放在她身体中。
岚烟又搂了上来,贴住他精壮的身躯不放,与他如胶似漆地吻了半晌。感受到他略有疲软的欲根又变得炙热如铁,她忽然放开他,一字一顿说道:“我还有正事要和你慢慢说,特别重要的正事。”
她故意将慢慢二字咬得很重,就是抓准了舒瑜以大事为重的心态。看到他昳丽的脸上掠过许多情绪,岚烟心里有种诡计得逞的畅快感。
舒瑜蹙眉沉默了片刻,俯身咬了下她的丹唇,暗哑道:“这次例外。明天早上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