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如同一声绵长悠远的琴音,云岫半合上眼,那是在他心弦上轻拨出的声音。他不再犹疑,将她抱起放到柔软蓬松的锦被上,随即俯身上前,把她压在身下。
说起来,早在很久之前,云岫就知道峦玉对她的不轨之心。这也是他们兄弟二人渐行渐远的原因之一,但得知她的身世之后,自己竟然不觉地松了一口气。
等得知岚烟任务失败,武国公要加以处死时,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武国公的条件。他还记得那时峦玉看他的表情,由震惊到不甘,他把自己视为对手。
如今看着岚烟欣然接受了自己,云岫有种极为畅快的感觉。
夜已深,尽管失踪的将军归来安抚了军心,但突起内乱让军营的气氛肃穆起来。
常年的军旅生活令云岫的皮肤晒作了漂亮的麦色,同样赋予了他精湛的身法。眼下这些身法被不遗余力地用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若不是岚烟也习武,怕是要体力不支睡过去了。
“大哥,大哥不行了……”她跪趴在锦被上,纤瘦的胳膊堪堪撑起上半身,身后的人正扶着她的腰一次次贯穿过她的花穴。好容易长了点肉出来,被这样的激烈索取之下,怕是又要消耗干净了。
他每一次送入都直达最深处,仿佛不知疲倦般保持着快而有力的频率。岚烟真是欲哭无泪,明明方才都释放过一次,怎么还那么坚挺,欲望热烫宛如烙铁,像是要烫平紧致的甬道里层层褶皱。
听到她的哀求,云岫停下了动作,岚烟终于得以放松,想艰难地退开身体,腰肢却被一把抓住。他俯身贴近,在她白玉似的背上安抚似的一吻,轻缓开口:“岚儿乖,再忍一忍。”
说罢,他又复不加怜惜地律动起来。岚烟半被胁迫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身体,十指揪紧被面,掐出深深的指痕。但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了,不得不承认她是享受和他行欢的,尽管他是她名义上的大哥。
烈酒作祟,她娇娥出声,花穴中春潮泛滥,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媚肉紧缩,绞得身后男人也没能把持住,差点在她身体中就泄了出来。
一股股灼热白液喷涌在她的大腿上,岚烟刚想倒下身,很快又被他调过身子,以另一种姿势重新插入进来,开始了新一轮抽送。
金鸡尚未报晓,东方微显晨曦。
顶着酸软不已的身体,加上宿醉过后的头疼,岚烟艰难无比地爬了起来。她今天必须要启程回京城,但云岫肯定不会放她一个人走,所以只能借烈酒和美色让他放下警惕,才能偷偷溜走。
低头看他睡得正酣,她的目光停滞少顷,才拿起青鸾,悄声穿好衣服,匿声走了出去。
清晨的军营来往人不多,岚烟轻松躲过路过的士兵。走到军医帐篷外,她下意识地转头望了一眼,没想到竟看到未醒的君雁初好端端地躺在里面。
云岫大约是看不惯她在乎君雁初,故意骗了她,好让她断了心思。
他也是岚烟心中放不下的牵挂,她驻足在帐外凝目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她没有刻意压制声音,但君雁初依然未醒,呼吸平缓均匀,让她放下了心。她停在他身前,半弯下腰,将自己的手柔柔穿过他的五指,细细地摩挲一番,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当时她受伤昏迷,君雁初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看来走之前看不到他睁眼的样子了。岚烟正欲抽回手,却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极轻地缩了一下,像是在回握她。她心跳滞后半拍,试探性地问道:“君雁初?”
没有反应。
岚烟用力收回手,撒气般地说道:“贤王造反了,我要一个人回京了。”
依然没有反应。
果然只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岚烟终于灰了心,低声自言自语:“君雁初,这次算我欠你的。”
说罢,她不再留恋,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