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岚烟猛然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解释,带有浓重刺鼻味道的绣帕紧紧捂住她的口鼻,顷刻间失去了全部意识。
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眼睛似乎被蒙起来了。触感丝滑的绸带将手臂绑在身后,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脚踝也合拢绑在一起,她现在跪趴在什么冷硬细长的东西上,好像是雕床的横杆。
手脚处的绸带和眼罩是身上仅有的布料,她能感觉到自己光溜溜地暴露在谁灼热的目光之下。
想也知道是谁。
轻微颤抖的指尖触上她腰上细腻的肌肤,怜惜地往上游移,好似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玉璧。紧接着带有凉意的双唇落在他手指触摸过的地方,从腰肢到后颈一点一点轻吻而过。
岚烟只觉得自己是一条砧板上等死的鱼,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死得有志气点。
刀俎悬在头上。他的双手从背后环绕过来,轻易将她胸前两团垂荡的软肉托于掌心,极为爱怜地抚弄着。他很有耐心地撩拨着她的情欲,她能感觉自己花穴正羞人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微微敞开,泛出些许湿意。
她认命了,峦玉就是故意让她看到那个封上的墙洞,好让她彻底死心。
温柔挑弄的动作倏忽一顿,炙热的异物粗暴地贯穿过她的花穴,仅一下便推入到底,像是要狠狠惩罚她逃跑的举动一般。没有足够湿润,紧致的甬道还略微干涩,她疼得咬住下唇,强忍不发出声音。
“怎么不叫了?”峦玉轻轻笑了,身下的挺入一次却比一次用力,“明明上次抱着我一直在叫。”
他的手指勾住她手腕间的绸带,发泄似地一轮轮进攻着,没有丝毫疼惜爱抚。
“二哥……求你……”岚烟声音都带了哭腔。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粗长的分身一次次在自己身体中进出,而这淫荡无比的画面尽数收入他的眼底。
“我给过你机会了,岚儿。”他语气骤冷,高高挺立的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棒身沾满了莹亮油润的水泽,“你如果乖乖的,我自然不会碰你。但你既然想逃走,我总要略施惩戒。”
峦玉一向不易被激怒,但他一旦发作会偏执得可怕,她只求他快点发泄完。
欲根忽然从她身体里徐徐退出,紧接着,她被用力固定住下颌,浑圆湿润的肉棒顶端顺势推入口中。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开嘴,尽可能含下他的硕大。
根本无需她吞吐,有春水和津液的滋润,他好整以暇地在她口中抽送起来,深得足以顶入喉口。
岚烟求饶般的发出呜呜声,于他却像是绝佳的媚药。重重顶弄了数十下,才从她柔嫩的口腔中抽了出来,又一次挺入她湿软空虚的花径之中。
“啧。”峦玉嘲讽般地笑起来,“我原先还真舍不得碰你,但想到别的男人把你压在身下,倒也没那么不忍心了。”
他一边肆意在她体内抽插,淫糜水声不绝于耳,一边弯下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正是早先时候尧风咬过的地方,他一直暗记于心,趁现在报复回来。
天哪。岚烟终于投降了,颤抖的娇吟止不住地从口中发出,权当是在做梦吧。
滚烫的液体浇灌在身体深处,他坏心眼地抬高她的腰,不让一滴精液流出。
哪怕这是个漫长的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