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胡说了!”贺子谦坏心思的耸动着胯部,展示着男人的天生的劣根性,道:“你看,咕叽咕叽的,都出声了!”
“你闭嘴!”孟茜不解,这人怎么变得如此满嘴黄腔。
贺子谦笑着吻上她的唇,低声道:“好,我不说,我用做的!”
话音落下,男人已经大弧度的全部退出再插入,狠狠的撞上了女人的宫口。
“啊……好深……酸……”孟茜不自觉的挺着腰配合贺子谦的抽送。
他那样的粗暴侵入,狂猛的攻袭,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捣的靡乱不堪,仿佛要将女人撞穿一般。狰狞肉刃摩擦过娇嫩的甬壁。孟茜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的深处快要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冲击磨的她已经不顾一切的疯狂尖叫起来。
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在慢慢绷紧,穴内慢慢紧缩,子宫口开始不停的吮吸颤抖,贺子谦惊喜的发现自己才小试牛刀就已经让女人濒临高潮,这种发现让他的男性自尊顿时爆棚,于是他一咬牙加快速度抽送,越抽越猛,越送越重。
“啊……”孟茜在男人近似乎疯狂抽插中,整个人拱起,小穴紧紧的吸住了肉棒,阵阵收缩绞的贺子谦头皮一阵阵发麻。
“该死!”贺子谦的脸上没了刚才的得意,他咬着牙关极力隐忍,却终究没能耐住女人绞杀,咬牙抵着吮吸不停的子宫口狂射而出。
女人被滚烫的精水烫的浑身颤抖,她甚至清晰无比的感受到滚烫的液体如水枪般冲涌进了敏感的子宫里,烫的她都快融化了。
贺子谦喘着气就势一滚将女人放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拥着对方,哑着嗓子道:“茜茜,我们结婚吧!”
孟茜微微睁开眼,神智稍稍恢复,极小极小声的说道:“我,我可能还没和楚辞离婚。”
贺子谦却没有生气,只是捏了捏她的腰肢,笑着说道:“傻瓜,他当年娶的是洛小溪。我现在要娶的是孟茜,不冲突。何况,你觉得他就算狠心告我个重婚罪,舍得告你吗?要知道,重婚罪属于‘不告不理’,除非当事人向法院提出诉讼,一般情况法院是不会主动受理的。也就是俗称的‘民不举,官不究’。”
这一套理论让孟茜有点迷糊,似乎是被男人说服了。
却听贺子谦低声在她耳边道:“不过,我还是要多多努力,你的初吻、初夜,以及第一个生下的孩子,都是我的,他们休想分去半点。”
说完,他将那不减半分硬度的肉棒又一次往前送了一下,随后直接扶起孟茜,一挺胯直接撞上了女人的子宫口,并且强硬的继续往里钻。
“不要——!”孟茜摇着头,浑身又一次颤抖了起来。
可是偏偏贺子谦堵着气非得要争这个第一,于是不管不顾的疯狂的挺腰,将女人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孟茜惊恐的觉得自己随时会被男人戳出一个窟窿来。
孟茜直接尖叫出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敏感的不像话,那里受得了他如此鞭挞。她浑身颤抖,连嘴唇都哆嗦着,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只会让人更想用力的操穿她。
大龟头终于顺利的挤进了子宫口,宫颈狂乱的吸夹几乎让人疯狂,男人的戳刺终于缓了些,慢条斯理的搅着她能孕育的地方,低声在女人耳边说道:“茜茜,我记得之前我第一次进到这里的时候,你吓的小脸惨白,非说我把你操坏了,整整一个月没让我近身。后来也不让我射进里面,说是怕怀孕了影响学业。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偷偷射在里面,看着你给我孕育孩子,看着你和我生下带着我们血脉的牵绊。”
孟茜双眼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却迷蒙的看着贺子谦,颤抖的樱唇发出沙哑的声音:“好!我们生个孩子吧!”
血丝一点一点爬上男人的眼珠,他猛地坐起身,将孟茜再一次压在身下,野兽一般的疯狂抽送了起来。浓烈的爱意都在她身上化作了狂风暴雨。
射满她的子宫!让她怀上自己的骨血!
男人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一次一次的喷射着热流,两人都不记得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到底男人射进去了多少。
只是知道那原本空荡荡的子宫,到了最后已经酸胀的装不下任何东西,白浊被硬生生挤在了宫颈口,又被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堵在那里,丝毫不给它们逃出的机会。
最后甚至连两人终于睡着了,那半硬的坚挺依旧强横的楔在女人身体里,不让精水跑出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