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那是对身子好的,姑姑怎么能不信我呢?我会害了老爷?”萧凉儿抬眸,脸上尽是无辜。
府内还有其他的魔修之人,萧凉儿清楚。
苏生易在不断地诱惑人去练,这里人多,萧凉儿若是能找到那口井就不用操心其他的事情了。
“……”
崔娇似乎因为没让萧凉儿受到惩罚自己心里来气,金城没事她也不好对萧凉儿做什么,只能生闷气。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个早膳,金城已经感受不到身子那的魔力了。于是,金城去找了苏生易,苏生易在得知之后,诧异过后便是冷笑,又觉得有一丝的理所当然,“不愧是她,想尽办法化解,不过化解之后你再也无法使用魔力了
,我也被她化解过两次。”
“那你为什么还有?”金城皱眉,问。
苏生易身子往后一靠,语气慵懒:“我跟你自然是不一样的,我的力量强大,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化解的,你们不是很久便可以。”
每次都被化解到一些,苏生易还要重新修炼,但二次修炼会比之前更加的困难,因为身子那还有一股力量阻止他修炼。
但,苏生易绝不会放弃!
“我倒是小看了她,但魔力没了又能如何?我就凭借自己的修为,也并非不是她的对手。”金城皱眉,语气却淡淡,“只要她不招惹我。”
“……”
招惹?
苏生易知道萧凉儿是为了天下大任,无量舍利那一战,萧凉儿夺走了属于他的东西,还让他无法再汇聚自己的灵力。
他睚眦必报,不管做到什么地步都可以。
“我的国师之位依然没有任何的威胁,今日上朝,皇帝说午时后便有圣旨到金府,届时我便是国师了!”想到这,金城的脸上就隐藏不住的笑意。
“那我便先恭贺金老爷了。”
——
至于赵家。当众人皆知赵添离开的时候,为首的长子赵文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赵家的当家人,他冷着脸看着所有赵家人,“爹的身子硬朗,如今不过七十多,而且常常锻炼身
子,怎么会突然身亡?”“大哥,你说会不会是金家人所为?因为爹说金城的国师之位不保,所以他就起了杀心杀了爹。”开口说话的是赵小依,她全身都被绑着绷带,这是昨夜三哥给她
弄得,为的就是给她换个容貌。
她的话,让众人沉思。
最后,还是赵文玥开了口,“再没有铁证之前,我们无法去找金家人对峙,但他想要国师之位,我偏不给他!”
“可是大哥,我们在朝中的势力远不如金家,怎么做?”那些人虽然曾经站在赵添的身后,但如今却是金城的人。
以前,赵添站在金城的身后,所以他们帮助金城,如今赵添已死,赵家那几个年轻人怎么担当得起大任?
“我来处理。”这些事,当然要交给赵文玥了。
赵文玥先后便去拜访了那些人,坐在朝中辅佐皇上的人,赵文玥以前跟这些人虽有接触,但沉默寡言得很。
这些人认识赵文玥,但并不给予厚望。
茶楼内,小二上的是上好的茶叶,因为赵添的去世,赵文玥一身白衣,身上却多了几分翩翩公子的风范,眉眼处夹杂着几抹冷意,让人忍不住生寒。
下面坐着的是其他常与赵家来往之人,他们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看着赵文玥等他开口发言。赵文玥这次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稳重,他语气也沉稳有力,“虽然父亲的死讯各位大已经知晓,但作为父亲的儿子,我来说的是父亲的遗志,他希望你们日后不再帮
助金城金大人了。”
“你的意思是,不让他成为国师?可是——”早上上朝的时候,皇帝已经把这件事给定下来了。
而这些臣子们也表现出没有任何异议的样子。
赵文玥皱眉,开口,“父亲在这些日子,发现了一些问题,各位大人若是想听,我可以同几位说说。”
“你说。”
他们愿意听,便是愿意信,为此赵文玥也让赵小依出来,虽然面目全非,但从她的话语中还是能听出来的。
赵小依站在那,声音带着哭腔,“各位叔叔伯伯,我是赵小依,而我这个副样子,全是金城以及金荣给我的……”
接着,一群人知晓了所有的事。
从金荣让另外一个女子怀孕到故意放火想要烧死赵小依,这一件件都让这些人觉得不可思议。
有人满脸写着诧异,“没想到那对父子居然是这样的人,装作与赵家交好居然只是为了国师之位,太让人心寒。”
“我还以为两人关系交好,我们也是信你们父亲才帮助金家的,没想到金家人这么的忘恩负义!”
“不用说了,我们这就去找皇上,弹劾金城,不仅让金城无法成为国师,更要削官籍驱逐更要驱逐紫禁城内。”
“就是就是!”
“……”
赵文玥跟赵小依成功的让所有人都打算去皇宫内找皇帝,但他们一行人还未离开,门口却被一人给堵住了。
不知道怎么,金城居然知道了他们在这里。
“各位大人这是要去什么地方?”金城说话间,语气还阴沉沉的,让其中几个人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他们似乎也得罪不起金城。
“金大人,我们就只是来这里喝喝茶罢了,刚喝完打算离开呢?”其中一人开口就想要撒谎。
但,金城也不是傻子,目光落在了几人的身上,“不如几位去金家如何?金家有些许茶点之类的。”
“不用了。”有人拒绝。
金城却只是淡淡的一笑,“各位大人一同与我等圣旨到不是一件好事?还是你们都不愿意看到呢?”
“……”
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还是赵文玥走了过来,他眸光沉了沉,“金叔,于你而言成为国师是好事,可父亲之死,你可以不来悼念,但各位叔叔伯伯可忙着来悼念呢。”
“是吗?”
金城再是一扫众人,有些人都忍不住生了几分畏惧,他们不敢吭声,只能畏手畏脚得不敢吭声。“怎么?您是觉得他们哀悼我父亲都不可以了?”赵文玥站在金城的跟前,气势丝毫不虚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