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被楚沐舒抓起来的第一天，赵痈森便想到了这种可能。楚沐舒迟迟没对自己动手，而是将自己看作“玩具”，会不会只是因为当时自己的价值还不够高，根本不值得楚沐舒动手。而自己现在手握着817积分，已是一笔不低的数字。

楚沐舒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原地，和赵痈森四目对视，互相盯着对方的脸。

自己此刻正处于楚沐舒的领域内，在绝对的等级压制下，赵痈森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知道，当一个黑卡持有者的积分归零，会发生什么吗？”

“会……失去一切记忆？”

“会被系统所吞噬。根据等级不同，会从失去一切记忆，到失去灵魂，甚至肉体都会被吞噬掉。”

赵痈森咽了口唾沫。在LV1的时候自己倒是将积分花光过一次，但或许是因为LV1并不需要支付“代价”，所以就算积分清零也没关系。

“姐姐……这是要对我动手了吗？”

没等楚沐舒开口，赵痈森便接着说道：

“如果我站在姐姐的角度去考虑的话，趁现在把我吃掉，比起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救人，收益不知道高到哪去了。”

“不错。”

“就算姐姐这样选择了，我也不会反抗，或许姐姐，也有自己的理由。只不过……我希望姐姐在夺走我全部积分以后，我还能记得姐姐。”

“你已经是LV2了，在失去所有积分的时候，系统虽说不会损害你的灵魂，但拥有黑卡期间的一切记忆，都会被吞噬。”

“这样啊，那还真是……有些遗憾。”

赵痈森的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的神情，但很快便调整了过来，朝着楚沐舒露出了一个笑脸。

“你是我夺走了积分的这么栋死铮唯一一个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的。”

“因为遇到了姐姐，我很开心啊。”

“不怕吗？”

“不怕。因为姐姐，是我最喜欢的人。”

楚沐舒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猎人是不该对猎物产生感情的，这句话楚沐舒再清楚不过。

以往遇到的黑卡持有者，在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时候，无一不会露出惊恐的表情，有哭着向楚沐舒求饶的，有挣扎到底的，这些人，无一例外地被楚沐舒夺走了全部积分，被拘束系统所吞噬。

但就算再冷血的猎人，总会有感情。

自己已经在她身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区区八百多积分，在楚沐舒看来，根本不足以弥补损失。

面对这个仍旧笑着看着自己的赵痈森，楚沐舒第一次产生了犹豫。原本早已做好了下手的打算，却不知为何下不去手。

“你赢了。”

楚沐舒的手，轻轻地在赵痈森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叫我一声。”

“姐姐？”

赵痈森的脸上，满是错愕。

“你是第一个叫我姐姐的，也是唯一一个，蠢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楚沐舒的手略一用力，赵痈森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让我好好想想，今天要用什么道具调教我的小可爱呢？对了，就这个吧。”

楚沐舒的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坏笑。一件r胶拘束衣就这样被扔在了赵痈森的身上。

“姐姐这是……不打算对我动手了吗？”

“想得美，只不过还没到时候罢了。”

“姐姐真好。”

“是谁今天还骂我坏来着？今天的拘束训练时间，就超级加倍吧~”

“不要！姐姐我错了！！！”

……

结果是，赵痈森毫无悬念地被拘束了起来。

此刻的赵痈森身着黑色的r胶紧身衣，整件衣服只留有鼻子处的呼吸口，就连嘴巴都被塞上了一根电动假艳gju后，戴上了口枷。

虽然r胶紧身衣带来的拘束感相当明显，但显然只有一件r胶紧身衣是远远不够的。大量的绳子将赵痈森牢牢捆住，此刻的赵痈森，被迫保持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被铐在床头，双腿被绳圈收紧，保持并齐直立的姿势。

这也是楚沐舒使用道具最多的一次，几乎赵痈森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装上了各种道具。

“唔！唔！”

喉咙被异物堵住的感觉相当难受，但这并不是让赵痈森不停发出呜咽声的主要原因，真正起作用的，是堵住后庭的电动gangs爱、塞满小穴的zhendong棒以及被双腿紧紧夹紧又被绳圈所固定的an摸棒，不仅如此，赵痈森还第一次体会到了榨r器的滋味。

尽管楚沐舒一开始都只开了最低频率，但光是这种程度的刺激，赵痈森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小可爱还是第一次用榨r器吧，这种感觉，怎么样？”

“咕嗯……”

尽管楚沐舒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但赵痈森可不敢说觉得舒服。

被安装在r胶紧身衣内的榨r器一直缓慢工作着，乳tou上不仅有软毛刷在轻轻扰动，还时不时地被r胶制成的仿真舌头舔舐，如果一直保持这种最低频率的话，不得不说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

“就通过扔骰子来决定各个部位的震动频率吧~我想想，那就先从最下面开始好了。”

楚沐舒的目光，落到了赵痈森的脚底板上。

是的，这一次在r胶拘束衣内，赵痈森的两侧脚底被分别安装上了数枚tiaodan，只是最低程度的震动都让赵痈森觉得瘙痒难忍。

“呀，骰子扔出了6呢。”

“唔！！！！”

脚底的tiaodan立刻以最高的6档开始震动，这还是赵痈森从未体验过的震动等级。

“可惜小可爱看不见，先说好，姐姐可不会骗你哦。接下来，轮到小穴里的zhendong棒了。”

骰子扔出的点数，是4点。

“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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