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那次之后李珍妮变得更难撩、更难以突破了,要不是手机里还有影像提醒他是真实发生的,他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做了白日梦,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洲子,老子失恋了,晚上出来喝酒,不醉不归!”七夕前夜,正郁闷的小宋接到兄弟电话。
“没空,不去。”没看正烦着呢嘛,天天累得跟死狗似的,还失恋……他这不是给自己招晦气。
“诶,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兄弟了。”孙兴也不生气,都习惯了。
“不是,忙,挂啦。”这情种一年失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等会!”孙兴逐渐卑微,用最怂的语气说最狠的话,“樊哥刚回国,今天也是给他接风洗尘,我哥组的局,玩得好的哥几个都来,别不识抬举。”
……
“哪?”
“悦食吃饭,晚上老地方……”
他和孙兴这群哥们的家里基本都是世交,年龄相仿自然而然从小就玩在一起,祁樊是孙兴他哥孙岱的好兄弟,因为住得不远,所以初高中的时候经常在一起打篮球、打游戏,渐渐成了一段时间的狗肉朋友,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祁樊出国,一说到老友回国,还是得去的。
作为底层打工人的小宋,晚餐肯定是赶不上了,下班后回家洗个澡换个衣服才慢悠悠去了下半场,进去刚跟樊哥打完招呼,就被兄弟们逮着罚了红的白的黄的好几种颜色的酒,不消一会眼前也是红的白的黄的……睡死在了沙发上。
号称正在失恋中的孙兴搂着刚认识的新晋女网红踢了踢许久没见到人的好友,不禁咂舌“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吗…”
随后跟旁边的侍应生吩咐道:“照顾一下我兄弟,等会醒了给他搞点醒酒茶。”对方连忙应下。
祁樊今天也挺开心,一方面是因为时隔多年没好好和兄弟们聚过,另一方面也是刚刚接手家族事务,近期的烦心事在这纸醉金迷间终于得到了片刻释放。
平时如高岭之花的祁大公子现下随意的夹着雪茄斜靠在沙发上,身边穿着低胸吊带短裙的女人不安分的在他身侧卖弄,用那对大的不自然的胸器蹭着男人,男人确实心情不错,欣然接受了这份讨好,另一只手顺势将她一把带到身前,手直接袭向女人胸上,不是温柔的抚摸,更多是狠厉的捏揉,女人做作又殷勤的轻呼,一面主动的把胸抖动起来。
好友孙岱也是见怪不怪了说:“这么久不回来,圈子里的人都以为你被你家老爷子发配了,让那孙子天天在泰恩作威作福。”
“呵,小丑找存在感罢了,人老了心难免有软的时候,一个废物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那就好,来…这杯为你正式接风了。”孙岱举起手中的酒与他碰杯,另一只手拍拍胯下女人的头示意停下。
毫不在意他赤红的巨棒上还连着女人口中的银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仪式完成眼中便又多了几分挑衅,“不知道在国外混了几年有没有点别的长进,比比?”
似是征求的询问句下却是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祁樊玩味的挑眉后放开了身侧的女人,对方乖顺的跪到了男人胯下,释放出同样毫不逊色的猛兽,跟身旁的姐妹一起服务起来。
除了两个暗自较劲的男人,整个房间也都充斥着无限淫糜的气息,荒唐却并不违和,就像是都习惯了这一幕似的,其他人也早就衣衫不整的自顾自开始了群体活塞运动。
淹没在纸醉金迷里的醉生梦死,是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的默契,放眼是满目的淫欲、一室的淫糜,满月的夜过后才能继续伪装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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