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不要了?”
他摸到女孩颈后的腺体,在上面狠狠揉了一把。她果然受不了,颤抖着呜咽了一声,花穴也剧烈地收缩起来。
“晚、了。”
悦耳如提琴的嗓音在房间内回响,语气是十成十的恶劣。
或许是他肏弄得太用力,甬道深处的另一张嘴都被慢慢顶开了。那是omega的生殖腔,只要他把性器完全塞进去,往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在里面胀大成结,就意味着她被这个alpha彻底标记。
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太深了——你出去点——”
“它明明很欢迎我。”
楚随也察觉了她的生殖腔在慢慢开放——那是她体内又一个幽秘温暖的地带,那里的内壁磨蹭起来舒服到不行,他的性器只进去一个头就差点忍不住要射了。
可惜女孩太过青涩,它现在并不能够完全容纳下他,连头部都含吮得困难。
“让我进去好不好?”他像恶魔一样在她耳边絮语,“让我肏进你的生殖腔,咬破你的腺体,把你变成我的性奴随时随地让我插好不好?”
他怎么能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恶劣的话。
安焰柔忍不住哭出声:“你欺负我——”
“嗯,就是在欺负你。”他恬不知耻地承认了,“谁让你要找薇薇安的。”
“我那只是气话...”
“我知道。”
她愕然,伸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拧了一把:“那你还…”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瞳色深沉地看着她,“就算是气话,也不准随便说。”
“还不是因你不想跟我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她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像只很好吃的小兔子。
拿她没办法。
楚随叹息着亲了下小兔子软软的唇:“喜欢的。”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他又亲了下她汗湿的鬓角,“看到你的第一眼,闻到你的信息素,我就想标记你。”
女孩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我可以理解成一见钟情吗?”
“可以。”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想是什么都可以。”
心意相通的瞬间,快感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把腿圈在男人的腰上,放松自己的身体方便他进得更深,体内的生殖腔也为他开放了一个小口。
察觉他只有头部在里面磨蹭,她踌躇了一会,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进来?”
怎么有人能拒绝喜爱女孩的邀请。
欲念如热浪般在身体里翻滚,他终是忍不住,把一直留在她体外的小段肉柱在冲撞时尽根没入。
“啊——”
她面色潮红,吟哦如醉,蔷薇样的信息素浓得像是能化成实质,把他完全裹住。
在某一瞬间,他怀疑女孩的身上藏着某种更为强烈的致幻剂。他产生了幻觉,仿佛自己进入的不是她的生殖腔,而是天堂。
“想被我永久标记吗?”
只有拥有更高精神力的alpha可以洗去上一个alpha留在omega体内的信息素。如果被拥有s级精神力的楚随永久标记,她的身上一辈子都会带着属于他的烙印,也几乎不可能再被别的alpha标记成功。
一辈子,多么美妙的词语。
他以为女孩会拒绝。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短到不足以交付出自己永恒的信任。
高潮了叁四次,药物引起的燥热渐渐消退。欲海沉沦的安焰柔试图找回那一丝理智。
可是对面的人是哥哥。
什么理智,见鬼去吧。
她说:“我想。”
他愣住了,性器就那样卡在窄小的生殖腔里,又热又胀,不容忽视。
他说:“你会后悔。”
安焰柔撅起嘴:“我才不会。”
“你不了解我,安焰柔。”他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字,“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那你的秘密是什么?”
“......”
他突然又不肯说了,开始发了狠劲去顶她,把她的耻骨都撞痛了,底下的水更是不要命地流,把床单染出一片深色。
“啊——轻一点——那里不要——”
楚随还是没有标记她。性器在体内抽插了百来次,最后退出生殖腔,在被磨得发麻的甬道内射出精液。那些白浊的液体混合着她分泌的淫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慢慢流经下面的皮肤,落在床单上。
安焰柔过了好长时间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又凑过来,伸舌舔她胸上的、刚刚被他抓出红痕的皮肤,大概是为自己的残暴表达歉意。
她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哥哥...”
红润的薄唇顺着光滑的皮肤落到了她的唇上。
“舒服吗?和我做爱。”
安焰柔感觉脸又热起来了。
“会害羞了,看来药效过了。”他有些好笑地拨弄她湿漉漉的刘海,“刚刚是哪个小家伙,回家都等不及,想跟我在外面野战?”
说着他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现在想想这个主意是不错,下次可以考虑。”
她忙求饶:“我错了!”
“告诉我,被我插得爽不爽?”
见他没放过这个话题,安焰柔知道不回答是不行了。
“...爽。”
“可以满足你吗?”
“...可以。”
“那...不许找别人,知不知道?”
她这才明白对方的目的:“你还在吃醋呀,我都说了,那只是气话...”
“嗯。”他坦率地承认了自己的占有欲,“我不希望你接触其他alpha,只是想象也不行。”
她小声嘟囔:“霸道。”
“现在才知道?”他露出个狡猾的笑,“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