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许玉弦快速地脱下长衫,解开束胸。穿戴好后,她低头一看,月白的薄纱肚兜连胸前的粉蕊也遮藏不住,身下凉飕飕的,不用看也能猜出是怎样的光景。
她手足无措地站着不敢转身,藕色的衣裳恰好遮去了她身上的吻痕。许玉弦目光火热地看着被腰带束起,不盈一握的纤腰,若隐若现的蜜臀,嗓音暗哑地命令道:“晚晚,过来。”
唐晚意慌张地将黑发挡在胸前,又抬臂捂在胸前,快步向塌边走去。
幽谷春光一览无余,许玉弦坐起身,将她搂在怀中,捏住她的下颔看向自己,灼热的视线从她的娇容缓缓往下移去,叹道:“我的晚晚真美。”
他扣住她的后脑,覆上那张樱桃小口,吮吸着她的唇瓣,轻轻舔舐,唐晚意还来不及挣脱,大舌已经破开牙关,攫取她的每一寸甜香,从齿间到上颚,又叼着她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他的吻不似梁岫那般狂风卷浪一般,不留让喘息的机会。许玉弦绕着唐晚意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七荤八素,脑中一片浆糊,记不清自己该干什么忘记了自己是谁,禁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这一声细吟使许玉弦的气息越加急促,往深处探出,力道变大。唐晚意惊醒,她又是拍打许玉弦,又是往后躲,许玉弦干脆将她推到在榻上,挤进她的双腿,攥紧她的双手定在头上方,另一只大手从肚兜下沿钻入,覆上弹翘饱满的酥胸,极为满意手下柔腻的触感,反复揉捏,咬了咬她的下唇,坏笑一声,痞痞道:“裹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大,要是没裹起,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呢。”他起身放开了唐晚意,在这样下去,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唐晚意腾地一下坐起身,双眸氤氲水气,羞恼地瞪他一眼,揉着手腕,侧首不想看他。
她敞开大腿坐在他身前,许玉弦的长指猝不及防地抵上穴口。
“恩”唐晚意的情欲已被迷情香所催发,抿唇咽下了要夺口而出的呻吟,挥开他的手,瑟缩一下,曲起双腿紧紧闭拢。想起今天跟梁岫在湖边做得事情,背脊紧绷,生怕被他发现惹他大怒,但又记起许玉弦早上只是褪了她的裤子到臀间看不到腿间,微微松了口气。
许玉弦毫不在意地收回手,舔了舔指尖,轻浮的举动,让唐晚意一张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用这帮我安抚呢,还是用手呢?”
唐晚意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在她面前自泄的画面,这辈子恐怕都很难消去了。
她自然会选择后者,她安慰自己就当是用手搓一根普通的棍子,不算背叛梁岫。
“来啊,摸摸它。”他喘息粗重,不耐地催促,直接牵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硬挺的粗棍。
当她冰凉柔软的小手摸上男根的时候,许玉弦浑身颤动,指导她上下滑动,喉间滚出愉悦的叫声。
唐晚意始终侧着头不敢看,许玉弦不悦道:“看着它。”
她只好回头,做好心理准备,一鼓作气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这东西都一样又粗又长,还丑这是她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登时觉得又羞又窘。
她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粗棍,许玉弦又拿起她的另外一只手,“两只手握住它轻一些恩”他闭上眼,仰着头,用她的手加快了套弄,“会了吗?就这样继续。”说着,他便放开了唐晚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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