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默许一样地回应了他,白起于是托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她彻底散开的浴袍下游弋,虽然出于某种恶趣味,他没有脱下她身上为数不多的遮掩,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反而更激起了男性的破坏欲。
长久的一吻结束,两人分开的时候甚至有银丝被拉断在空气中,似乎是出于某种矜持或者说放不开,悠然下意识地抱住胸,挤压出明显的乳沟,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一样温润的光泽。
白起的视线凝在她挡在胸前的手臂上,她看起来这样纤弱柔软,仿佛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他的大掌将她的手包住,放到她身体的两侧,这下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全然赤裸的样子了。白起的目光变得放肆又赤裸,一寸一寸地扫过她。
她胸前翘起的两团高耸的奶子如凝脂一样,是漂亮挺拔的圆,看起来嫩生生的,吹弹可破,顶端粉嫩的一小点红,像嫩红的小花苞。
悠然目光湿润地看着他,眼尾在微微发红,她太纯了,理论知识只能支撑到彼此脱掉衣服的那一刻,然后就变得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勾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上半身都贴向了他,他低头含弄着她雪白的鸽乳,舌尖在她乳尖的软肉拨弄。
另一半的奶子也没有被放过,很可怜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把玩着,丰盈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小巧的乳粒被夹在指间揉搓。他手掌的肤色和她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麦色的大掌覆在嫩白的乳肉上,
悠然整个人都软在了白起怀里,眼神涣散地垂眸,正看见他将生嫩的乳尖含入唇间,她一下被羞臊和快感裹挟,大脑明明因为这样激烈的刺激想逃开,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往他身上靠,反而看起来像是她更主动一样。
她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呻吟,但唇角偶尔泄露出娇怯的鸣咽声却更令白起神魂颠倒。
白起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咬了一下,“帮我解开皮带。”虽然话语里有‘帮我’两个字,但他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带有命令性质的祈使句。
悠然感觉自己因为不敢呼吸缺氧的手都有些抖,眼神迷离,但还是听话地在白起的皮带上哆哆嗦嗦地摸索着想帮他解开,却还因为白起的触碰,身体时不时不自觉地战栗。
白起实在被她的举动可爱到了,忍不住又附身吻住她。一边接吻,一边听到了身下清晰的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剩下的衣物白起没再让悠然代劳,再让她来她可能会害羞死,他很快脱掉了警裤,调整了下姿势,避开她受伤的脚踝,分开了她的两条腿,一只膝盖插进了她的腿间。
察觉到白起的动作,悠然小心翼翼地睁开了原本闭着的眼睛,看到有微突的青筋横亘在白起的小腹处,即使隔着内裤,也能看到白起尺寸有些过分的阴茎在勃起着。
太大了……
她紧张地咽了下空气,觉得有种疼痛的幻视莫名地涌上了小腹,她慌得抻着腿后退到床头的位置,声音细弱,“会死的……”
白起深吸一口气,难耐地握了下拳,整张清俊的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汗打湿了他的栗色短发,顺着发梢落下,在床单上印出来深色的点。
但是悠然被他的生理反应吓得眼泪都开始不自觉地往下掉,连声音都在抖,“或者学长,我们就蹭蹭,不进去?它长的好奇怪,呜呜……”
白起这会儿忍得整张脸都红了,连额角都绷起了青筋,流淌的汗液挂在他平坦的腹部,他靠着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硬生生地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没关系,你要是怕,我们就不做了。”
“也可以别的方式……”她看了看白起的脸,试探性吞吞吐吐地说。
“不用。”白起十分隐忍地说,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连眼睛都红透了。
她似乎一瞬间被这样的白起击中了,整个人忽然愣住了,然后慢慢收了眼泪,伸出手,迟疑地勾着白起身上最后一片布料往下扯。
少了内裤的遮挡,呈现在悠然面前的这根覆着凸起跳动血管的性器显得更为可怕。
她睁着圆圆的褐瞳,澄亮的双眸中满是震惊,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的注视下又暴胀了一些,“居然还会变大……”
“你——”白起立刻伸出手,好险托住了悠然俯身的小脑袋,滚烫的欲望和对她的喜欢让他越发兴奋,但又因为得不到允许只能强行忍耐下去,“不用你做到这个地步。”
悠然的长睫如颤抖的羽翼,她直起身在白起脸颊上亲吻,“学长……我、我不怕了。”
白起受不了她这样主动、笨拙的示好。
他不由自主地整个人松懈下来,遵从自己内心地牢牢握住着她的腰,分开了那双合拢的腿,大掌沿着她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隔着轻薄的布料包裹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有些暖潮的触感。
悠然浑身一震,细腰挺起,仿佛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被白起强硬地牢牢禁锢在身下,像是猛兽压制着自己猎物一样,他仿佛挣断了枷锁的凶兽,再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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