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书意义无反顾的跟着裴落青逃离了定远侯府。
他背着她在夜色里奔走,穿梭于山林之间,月光透过树枝投下重重暗影,像无法逃脱的魔爪笼罩在他们身上。
柳书意伏在裴落青的背上,他的脊背坚实而温暖,她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他坚毅的眉眼就像暗夜里的孤灯,照亮了她所在的这一方世界。
得知他们逃跑,暴怒的明夜带着士兵搜山,将他们逼入绝境。
已是强弩之末的裴落青如何斗得过全盛时期的明夜,柳书意看着他被明夜的刀刺入心脏,挺拔的身躯如山崩一般轰然倒下。
柳书意想上前去抱住他,却被明夜一把抓住,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的柳书意生疼,但她心中只想着,那刀刺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冷不冷,痛不痛?
明夜将柳书意扛回了侯府扔在床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捆住她的手脚,将她四肢打开吊在床榻上,解开裤带强硬的挤进她干涩的小穴,两个人都痛的倒抽冷气,但明夜就是硬挺着不肯放弃,在她穴中用力抽插。
“竟敢跟人私奔,”明夜狠狠的捏弄着她丰满的双乳,表情凶狠而愤怒,“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一次又一次的尽根没入,将肉棒顶进柳书意的宫口,再狠狠的拔出来,咬牙切齿的说着:“还敢不敢再跑了?”
柳书意痛的浑身颤抖,心中一片寒凉,死咬着牙没有给明夜一点回应。
明夜狠狠的瞪着柳书意,低吼着将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她侧过头,漠然的看着床顶。
许久之后,明夜冲出房间,门被重重的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自此以后,柳书意就被软禁在了房中,每到晚上明夜就会来给她灌入热精,又用玉势堵住宫口,他似乎执着的想要柳书意怀孕,但柳书意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罢了,早在做军妓时她就已被人灌了绝子汤,已经坏了身子。
但她懒得与明夜说话,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折腾。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柳书意越发苍白瘦弱,已有些精神恍惚,直到某天楚花楹来探望了她。
她拖着华丽的裙裾,在空荡荡的屋中看了一圈,然后俯视着坐在床上的柳书意,同情道:“可怜的大小姐,竟然被裴落青所骗,二公子和叁公子早在当年京城被破的时候就已不幸罹难,他竟然用谎话将您骗出去,真真是可恶至极。”
柳书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露出了一个温柔而悲悯的微笑。
原来都在骗我,裴落青也是,明夜也是。
其实等了四年,心中如何不知结局,只是总抱着一丝希望苟延残喘罢了。
死了好,死了干净,柳书意心道。
她用一支簪子插入了喉咙。
那支簪子是她在梳妆匣里随手拿的,似乎是哪一年的元宵节明夜送给她的,那是他们少有的和平相处的日子,明夜似乎在笑,她似乎也笑了,但她已记不清楚。
灵魂消散之前,她似乎看到明夜抱着她,颤抖着按住她脖子上的伤口,鲜血淌了一地,染满了他们两人的衣襟。
……
重活一世,柳书意十分不想再与明夜相见,只是看到他的名字都会让她心中发颤。
但是未来危机重重举步维艰,她除了比别人多了一份先知,手中无半份力量。明夜是个练武奇才,于奇谋兵法上也极有天赋,柳书意甚至一直在想,当年崇关城陷落,是否也有他的手笔。
而他是楚花楹的一条狗,一条十分好用听话的狗。
想要护住父亲和弟弟,再恶心再难忍,她也必须把明夜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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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花楹是个白莲花,明夜是个死傲娇,裴落青是个铁憨憨。(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