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在精致美观的法式餐厅长桌那端,望向他的眼神还是怯怯的,除此之外,便是好奇。
秦葟能感觉她的紧张、腼腆,不过他也欣喜,她没有太多与异性相处的技巧。
用过晚餐不过才八点,长长的餐桌将她隔得好远,秦葟睨着中间那束粉红九尾百合,问她:“吃饱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把雪白餐巾放下,铺好,点了点头。在她视线近处是最后才上的抹茶千层蛋糕,他想着女孩子都爱吃甜食,遂掐了响指让看台服务员打包,连同他的那一份。
他左手把打包纸盒递给她,她右手接过。他便顺其自然地朝她伸出了右手,表示要牵她。
年轻女孩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更多的是羞赧吧?她犹豫了好几秒,他“嗯?”了一声,又把手扬了扬,她才终于伸了左手过来。
真凉。有那么怕他吗?秦葟捏了捏她的手,转身,一路牵着她,打开了酒店房门。
“急色”这个词语不适合斯文磊落的秦葟。他在那晚本就没打算要她,只把她捆在了被子里聊天,因为他怕她冷。
女孩子洗过澡,身上香香的,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薄薄的细针织打底衫,在他手上温温热热的。他话不多说,但是表明了要跟她聊天,她便一直问。
问着问着,她对他的防备没有了,也不害怕了,还侧着头,大胆地看他的脸,忽而喃喃地说:“你好帅哦我不是在做梦吧?”
秦葟胸膛一颤,轻笑了两声,调戏她:“知道来了要做什么吗?”
她肯定知道,只是胆怯。另外有一点,竹茹一定没少介绍他“伟大的形象”。他于她而言,就是一个新奇的、深不可测的、很想领略的人。
她没应,用漂亮水灵的大眼睛望着他,眨了眨眼,舔了舔唇,像猫咪似的,“我可以吃那个蛋糕吗?”
如果有镜子,秦葟会看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他掀开被子,拉她起床,她碰到他从睡袍裸露出来的小臂,还会不好意思。
抹茶蛋糕很甜吧,但没有她甜。秦葟在温暖的房间中,睨着她一口一口地吃着蛋糕。大抵是吃独食尴尬了,她仰起头,茫然地看着他,像一个分享食物的小孩,递过自己吃了一半的蛋糕,示意他要不要吃。
他要。不过他吃的是她唇上留下的那一点点蛋糕沫。
他们接吻了。上官也怔住了。
秦葟说你接着吃他抵在她背后,手伸进了她的衣服。
他没有一夜情的经历,除了秦艽以外也没怎么哄过女孩。他担心自身的雄性力量会把她吓到,毕竟她未经人事。所以他试探着,大掌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摩挲,隔着文胸轻轻捏她胸部。
他是男人,对于坐怀的女人,当然会有探讨、解锁她的欲望。那一刻,他还想着:这天下哪有什么柳下惠?只看对方是谁罢了。
是她,一个叫卿卿的可爱姑娘,让他见第一眼就喜欢,就想用自己的能力来将她好好呵护,得他恩宠。
上官把蛋糕盒吃得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拖延时间。秦葟轻咬一口她的耳垂,继续揉着她的胸,探问:“给我看看?”
她羞赧道:“你要干嘛?”
“男人和女人还能干嘛?”
“那我也要看你的。”
他笑了。将她反倒在床,剥了个干干净净,带着好奇和欲望,专注地在她白皙细致的肌肤上流连、亲吻。从此,那些深埋在心的、对男女情爱的欲望被激发,他像饮鸩止渴,把性给了上官爱卿。
第二个月,他在她新住的公寓门口出现。她是喜中带怯,说:“你对我好那么好,给我花那么多钱,还让我住那么好的房子,我怎么报答你啊?”
秦葟说:“我来了,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