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有些站立不稳,他扶住墙撑住自己的身体,轻声道:“月儿,此事是我不对,我喝醉了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都怪我,是我不好。但是月儿,婚姻乃人生大事,不可儿戏啊!”
谢家最角落里的房间,窗子开了缝隙,闪过劲松般的手指。
宁泽面露痛色,道:“月儿,你回来好不好,我愿意重新八抬大轿将你抬进来,发誓此生此世只对你一个人好,月儿,求求你,回来好不好?”
颜如月张嘴,刚要说什么,就听光当一声。
一块掩窗子的木块掉落。
而窗子的主人从屋里走出来,将木块捡起来之后,似才发现他们一般,转了一圈视线后看向颜如月,道:
“月儿,要喝茶吗?”
谢砚一身青色衣衫,却也难掩他的风姿神韵。长眸璀璨的看着颜如月,似带着期待。
他叫月儿叫的这样顺口,让颜如月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而一墙之隔的宁泽则是愤恨不已,原本他才是月儿的夫君才是!
柳枝咳了咳,颜如月回过神。不过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给她增添了一抹艳色。本就出色的容貌瞧着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宁泽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温柔小意,清秀的姑娘。可是此刻颜如月粉腮红润,芳菲妩媚,宁泽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多少。
原来,是只有失去才知道珍贵吗?
“柳枝,去将玉佩取来。”
颜如月没动,懒得和宁泽有过多的接触。且她已经成了婚,不管这内里如何,她都是谢砚的妻子,合该与外男保持距离才是。
柳枝走过去要东西,宁泽捏着玉佩还想说什么,就见谢砚走了几步站在颜如月的身侧。男才女貌,着实是登对。
宁泽低着头,柳枝咬着牙将东西抢过来。
颜如月甚至都不想碰,叫柳枝洗干净后再用帕子擦干。谢砚侧过头,又问她:“要喝茶吗?”
颜如月点头,夫妻二人便进了屋里。
只留下宁泽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知所措。
屋里,颜如月展露笑颜,“多谢了。”
她当然知道方才他是在给她撑腰,虽说即便没有他自己也会处理好,但是这份心意,她领下了。
谢砚淡淡的嗯了一声,低眉敛目去倒茶,颜如月的目光便落在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颜色若玉,这双手和他的主人一样,都让人赏心悦目。
谢砚倒好茶推过去的时候,柳枝也清理好玉佩送了进来。
谢砚的目光便在玉佩上扫了一圈,能看出是料子极好的东西,颜色通透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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