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谁都没说话,静静的拥抱着。
翌日一早,派去平城那边的人飞鸽传书过来,说是时家姐弟并没有回家,她夫家急了,也在开始找人。
接到消息的颜如月正在店里,闻言坐不住了,急的想要直接去找谢砚。好在理智将她拉了回来,让柳枝去可以,但是她自己万万不能去的。
将柳枝吩咐一番,颜如月看着柳枝快步走了,她站在铺子门口愣神。
从京城到平城固然有很多条路,但是官道只有一条,且平坦安全,时小姐不会弃这条路去旁的小道走。
管道上马车不少,如果是歹人作案也要掂量一番,且时小姐带了几个人,完全可以应付。
但现在,人不在,车也不在。
颜如月其实第一反应就是,时家的那个继母动手了,但是谢砚说时府并无异常。
如果他们派人去截马车,不管怎么样,总该有痕迹才是。但时府一切照旧,也没见有可疑的人出入。
颜如月闭了闭眼,皱眉扶额,靠在门口。
昨夜她没睡好,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梦见时达被欺负了,在向她求救。
“哟,这是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颜如月睁开眼,就见文慧郡主进来,笑着看她。
“郡主,”颜如月收敛心思,笑了一下。
“行了,你早上没照照镜子?笑的比哭还难看,”文慧拉着颜如月进了里间,让她也坐下。
“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如月摇头不语。
文慧郡主笑着猜测道:“不会是你那个情郎,跑路了吧?”
“这都哪跟哪啊,”颜如月哭笑不得,“不是,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文慧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看过大夫没有?我给你叫来御医,让他给你把把脉吧。”
说着便要吩咐画屏。
颜如月赶紧将人拦住:“无碍,郡主不必麻烦,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文慧:“真没事?”
颜如月笑道:“真没事。”
文慧上下打量她,见她好像真的没有大碍,才放下心。忽地,文慧想到了一事。
“难不成,是因为华艺的事情烦心?你呀别往心里去,华艺就是嘴上厉害,不敢拿你怎么样的。她那个父王,惯会做人,不可能在京城惹事。”
见颜如月好像没明白,文慧郡主道:“就是前些日子来你铺子里闹事的那个,她是贤王的女儿华艺,而她爹就是长安楼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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