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老子没了两根手指,老子还要在意她的感受?”
“本来就是你手欠,你不弄她的狗不做那些过分的事情,靳博屹他会……”
“闭嘴,别跟老子提他!”温临打断:“我现在去找你。”
“……”
温凝有些慌,温临一直惦恨着林以鹿,这些日子一直都想方设法找林以鹿麻烦,就没停过,待会来了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大阵仗。
温凝在屋子里待着有些无聊,不敢乱碰林以鹿的东西,从落地窗出去,坐在院子里的藤木椅上,刷了会儿手机,看到林以鹿从对面邻居家出来。
“你跟那户人家很熟?”
温凝记得九区一栋住的人家没什么特别的社会背景,他们家的女儿今年才上高三,好像还是个美术生。
林以鹿拉开椅子坐下,捏了捏眉心,眼角疲倦:“嗯,靳博屹介绍的,他跟秦先生和秦太太学过一段时间摄影。”
闻言,温凝垂下眼,不管嫉妒也好羡慕也好,他们在一起已成定局,都不会改变。
这些日子,林以鹿显然很累,不知道是因为林宥绅的事,还是因为靳博屹的事。
应该是林宥绅的事情吧,除了年初时有财经新闻特意报道过他的情况,近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传回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温凝咬着自己的唇瓣,手指扣着衣服上的珍珠,裙摆在脚踝处摇曳。她抬起双眸,看向林以鹿,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声音透着几分认真:“我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遍,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有知情权。”
林以鹿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闻言,睫毛轻微颤了颤,掀起眼皮看她。
温凝对上林以鹿的眼睛,有一瞬紧张和慌乱,她移开视线,看着草坪上那盏地灯,指甲几乎扣进自己的掌心:“是靳博屹的秘密。”
“什么秘密?”林以鹿的声音跟她的神情一样,透着浓浓的倦怠和无力,似好几天没睡觉了。
温凝细长浓密的黑睫垂下,遮住眼底的情绪,她想起里木盒子里面的东西,心里苦涩又心酸:“他房间展览柜上有一个木盒,那是他隐藏在心底,不会言说的秘密。”
靳博屹那么骄傲的一个男生,他怎么可能会跟林以鹿说他暗恋她已久。
一句话,勾起了林以鹿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但她不会因此去打探他掩藏起来的秘密。
林以鹿懒懒的撩了一把头发,问:“关于什么?”
见她这般不在意的态度,温凝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来什么脾气,声音因情绪的起伏而紧绷:“你,里面的东西全部都与你有关。”
林以鹿愣了愣:“你确定?”
“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他是一个这么深情的人。”温凝苦笑着垂下了眼睑,几秒后,她吸了吸鼻子,很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那天晚上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夸大言辞,他真的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每次去淮京都是去见你。我记得,他每次从淮京回来,心情都会很好,有一次我问他,你喜欢淮京喜欢到什么程度了,值得你花费那么多时间来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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