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逼问,更让她惶恐不已,像是晦涩不安的心底被暴露出来,她害怕得颤抖战栗。
——她并没有去求证真假,因为她不在乎,又很忙。
“我不在乎!啊!不在乎!谁管你啊!呜呜呜……”她脱口而出,换来的是男人近乎施虐的顶撞。
沈沉恼怒得很,下手也没轻没重,然而他越顶越艹,她就咬着牙更加倔强了,不在乎?哼!但是她大概是真疼了,最后还是委屈地哭了出来。
他一下子就心软了,温柔地撞了撞,然后轻柔地研磨着,粗声粗气地哄着:“哭什么哭,被人听见了不丢人啊!”
她边哭边骂他,身子哆嗦得厉害:“还不都是因为你!”
他知道她快到了,哼,越重她就越爽,这身子浪得很。
只是她会痛,不想要,他也舍不得。
他快速地进出着,腰线收紧,撞得女人花枝乱颤的:“好了,别哭了!”
“不!你太讨厌了!”她整个人都慌了,卫生间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万一被听见怎么办,她努力地找着矛盾点,延续这场争执:“就算我退一步,你没有搞大苏窈窕的肚子,你的隐瞒是因为我不去问。那你结婚的诚意呢?我们之间就领个证,没有摆酒,连婚戒都没有!”
她说话里都带着急促的气音,在别人听来,说不定是被气得发颤……
但是,沈沉清楚得很,小家伙被他的肏得浑身都爽着呢!真是越收越紧,主动地撅着小屁股来吃他呢!
而且……他怎么听出了小家伙积怨已久的感觉呢?
“想要么?”他一边操一边问,声音沙哑,意味深长。
顿了一下,才补一句:“婚戒。”
“嗯!嗯嗯……想要!当然想要!”她知道沈沉问的是什么,自然想要……身子被撞得舒服极了,大鸡巴在里面乱跳着,淫水不断地往外冒。
婚戒……似乎也想要啊。
他听着她媚叫,什么都控制不住,喘着粗气,像是投降一样:“嗯好!你要的我都给!全都给你!别哭别哭……”
她死死地抓着扶手,青筋浮起,被他撞得往前扑,她干脆就抽抽噎噎地哭起来,呜呜呜,真的被他硬生生搞哭了。
“啊啊啊……呜呜呜……”被他操到了,一直都在喷水呢,手扣着他的后腰,免得被他操飞了。
她一边丢一边哭,身子软趴趴的,似乎站不住了,撅着屁股重重一顶,将男人的巨根整根吞进,放浪地扭着屁股去夹着他的棒,哆嗦着身子丢盔弃甲。
他眼见她就要滑下去了,抓着她的腰,狠顶在她的体内,往前走两步,将她狠狠地顶着厕所壁上。
她半扎着马步,双腿打得很开,柔韧极好的身子几乎要贴在厕所壁上,男人紧贴着她的身子,稳稳地扎着马步,那坚硬而挺翘的阳具,狠狠地贯入女人充血的甬道……
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息,压抑又粗声粗气,像是在威胁:“不准哭了!什么都给你!也不准闹了!婚也不准离!”
她摇着头,抽泣着回应,扭着身子想跑:“你放开我!谁跟你闹了!你……”
她觉得很羞耻很羞耻!因为他们现在……在玻璃窗前。
厕所里有那种密闭玻璃窗,就是一个椭圆形,本来就在坐便器旁,略高于坐便器,至于要不要将遮光板拉下来,就看上厕所人的心情。
时值晚上八点多,穿破云层后,光线亮得很。
而他们现在的的体位,他们结合的地方,就在那窗户前。
那种私密的情事,像是暴露在阳光下一样。
那椭圆的窗户又不大,就指剪影了他们交合的地方而已。
她那艳红的穴口正吞吐着黑紫色的肉棒,鼓鼓的阴囊拍打着她的穴口和媚肉,汁水被肏得滴下来……
这种暧昧的剪影,好像是要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不断放大那里刺激的快感。
唯独那私处,暴露在阳光下。
肉套肉的声音,听得人耳朵都红了。
太羞耻了!
她几乎溃败不成军:“我不跟你吵了!不想在飞机上跟你吵了!你放开我!”
她羞耻得想要跑,本来就在高潮里,然而男人却按着她的肩,抓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她的体内:“不吵了?!想结束了?以后会听话吗?”
也许是因为结合的私处暴露在窗前,他兴奋得很,压低声音跟怀里女人乱说话:“老婆,我在天上操你呢,爽不爽?”
她哭得不行,身子早就被欲望操控,一边点头,一边配合着男人肏穴,哭着求他:“我们不吵了……快点结束吧!”
鬼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了多久啊,再不出去就该让人怀疑了!
他发狠地干着,发出欲望的啪啪啪声,扯着声音盖过肉欲的萎靡:“好!不吵了!还离婚么?”
她张着唇喘息,一边哭一边回答:“不离了,不离了!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她也压根没提过离婚啊,这不是善解人意地给他一份离婚协议书,方便他随时离开么,成全他跟苏窈窕啊!
那如果苏窈窕的孩子不是他的,那他不想离婚,她也不会逼着他离婚的呀。
“这才乖!替你擦眼泪,别哭了!”沈沉都要爽死了,是心理跟生理上的双重爽感,狠狠地撞几下,深埋她体内,蓦地爆发出来。
扣着女人的下巴转过来,死死地封住她的唇。
烫得她浑身哆嗦,迎合着他的精液冲击,哆嗦地射出爱液,阳精交融在一起。
余韵缠绵。
“我给过你了,婚戒。”他蹭着她的脖颈,吻落在她的脸上,喑哑低声开口。
她哆嗦地吞了吞口水,慌张地收拾好自己,擦着眼泪跑了出去。
哪里有!她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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