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这个女人喝成这个样子了，才知道来短信。如果不是他路过这里看到了苏三水，她是不是要被饮品店的工作人员当成神经病。

“妈的。”柯成歌狠狠地捏着手机，就像攥着短信另一边的那个人的衣领。

妖孽的眼眶渐渐升腾了火焰。

苏三水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了一会儿就把胃清空，只剩下酸水可吐。

柯成歌蹲在苏三水旁边，拍拍她瘦弱的后背：“没事吧，在这样吐下去可不行。去医院么。”

“不去。”苏三水半迷糊、半清醒的应一声，好像吐了点东西整个人精神一点了。

柯成歌走到不远处的小卖店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到苏三水面前。

苏三水“啊”的张开嘴，让柯成歌喂她。

柯成歌一愣，好笑的侧过头去。算了，她今天失常，就顺着她点儿吧。

他一只手扶着苏三水的后脑，一只手将矿泉水瓶口对准她的唇边，在苏三水的耳边，轻声说道：“水来了。慢点。”

柯成歌誓，他一辈子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和一个喝醉的女人蹲在大街边，旁边是女人吐出来的东西，而他像个父亲一样，哄着那个女人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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