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唇角有伤，在笑的时候估计是扯到了伤口。不得不说，柯成歌的这个笑容很丑，一点儿也不像平时帅气的模样。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挫败的模样。”他说。
“是吧，我也觉的我挺差劲的。”
“其实你根本对我们愧疚，这事不怪你。”柯成歌伸出手，摸摸苏三水的眉心。苏三水知道自己的现在皱着眉头，柯成歌的指尖带着冰凉，将她的眉头抚平。
这个动作如此暖心，苏三水抽抽鼻子，努力将眼泪吞回去。
柯成歌又笑笑：“小陈说得对，这个城市学校多了去了，谁说一定要在这个狗屁学校呆着？”
苏三水也笑：“你要开心了，早就想离开这个学校了不是么？称心如意了吧！离开华思季要去那个学校？立浪高中如何？听说那里是出名的不良高中，打架、斗殴老师根本不管，你去哪里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听起来还不错，小陈一定会跟着我去的。我柯成歌到哪里，名号自然也是响当当的。”
“我会给土豆说一声，让她多关照你。省的你这个过江龙被地头蛇给吞了，连渣滓都不剩。”
“想要吞了我？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白耀臣在那边是霸主，都被我教训的肋骨断裂，他们？敢么？”
“你真是……谦卑点儿能死啊！”
苏三水又开口骂他，两个人吵吵闹闹，乐滋滋的讨论着去立浪高中的事。好像柯成歌不是因为被退学，而是一个普通的升学，两个人讨论的乐此不疲。
但是那要分开的惆怅，被两个人藏在心底，没有一个人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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