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战老师收好手机。

清澈的甚至有些倾佩的眼看向路也也。“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钢笔字写得最好的一个！”

路也也嘴巴动动，迎上他的眼，“你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唯一一个敢用命令语气和校长说话的老师。”

上官珩哈哈大笑，打断他们的对视，“你们这对师生能不能不要这样肉麻，说得我全身都起疙瘩了。”

路也也笑了笑，挪开视线，透过教室窗户，瞥见了初三二班的叶吱吱和那位老师正朝这儿走来。

抬步过去，将门开到最大。

“老师，进来吧。”

定老师身着一身蓝色上衣，个子挺瘦，瞧着有些营养不良。

“战老师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战老师没说什么，就是拿了张白纸和钢笔，亲自递给跟在定老师身后的叶吱吱。

也就是这次获奖的同学。

“把你参赛的作品，重新写一遍。”

叶吱吱愣在原地，眼神稍有闪烁，“老师，我手今天不舒服，写不出来。”

战老师视线定在她那双握得不能再紧的手上。

“你握拳头的力气都有，写字的力气会没有？那么是不是中饭也要让人喂，衣服也要让人穿呢？”

“.........”叶吱吱脸色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