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

生无可恋了半晌，才再次拿起校史进行翻阅。

直到晚上，何老给镜如玉送来饭菜，镜如玉也才看完整本书的二分之一。

“小公子可有需要帮忙的？”

“没，何老您先回去吧。”

“是。”

待何老再次离开后，镜如玉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

刚才直接让何老口头给她介绍上书学院不是更好吗。

而她。

就，这，样，让，人，家，走，了。

……

何老再一次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走近，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镜如玉脑袋靠在右边的书架上，书本还翻开着被抱在怀里，脚随意的分开。

何老愣了愣。

果然，不能指望小公子可以认真看书。

一宿过去了，一本书都还没有看完。

若是镜如玉醒着，还知道何老心中所想，只想表示自己是冤枉的。

前几天从南城返回的路上自然睡得不算好，刚回来又被司辰给叫去，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环境，又不眨眼的看书。

不到下半夜，眼皮就已经很沉了。

然后就睡了。

不过，在何老的“注视”下，镜如玉还是醒来了。

“小公子怎么睡着了？”

镜如玉半眯着眼睛，仰起头，迷迷糊糊地应道“我困。”

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奶猫。

和平时略带爪牙的样子截然不同。

何老看着这样的镜如玉，愣了愣。

思绪不禁飘回了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