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衍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什么人也能收为徒弟。”牧长老想到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

青衍在上书学院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性格阴晴不定，想到一出是一出，实力却极强，古板的牧长老从第一次见到青衍就不喜欢。

镜如玉这性格被他收下也难怪。

只是青衍从来没有参与过每次新生考核后的收徒，这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牧长老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烦躁，也就只有青衍会要镜如玉了。

而他却忘了……在考核过程中，就光镜如玉所展现出来的天赋，就被涂芝长老等很多长老给看上了。

“以后离竹容远一点，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牧长老警告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得意门生就这样被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给影响了。

听到这话，镜如玉笑了。

“笑什么！你和师长的说话态度就是这样吗？”

“可您又不是我的师长啊，您不过是上书学院的牧长老罢了。”

竹容和她说过，他的导师便是牧长老。

青门和上书学院的关系她大概也是懂一点了，青衍说过在上书学院她只需要知道他就够了，不就是说其他人都甭管嘛，包括这些长老们。

牧长老被她这话哽住，他没想到青衍会告诉镜如玉两方的关系。

这倒成了镜如玉可以在上书学院为所欲为的原因，她后面还有一个青衍呢。

牧长老转念又侥幸想着，青衍向来薄情，收个徒弟说不定也只是无聊玩玩而已，如果镜如玉在上书学院惹事，青衍又不保她呢……

镜如玉面无表情地看着牧长老心里几番思想。

青衍保不保她，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牧长老肯定要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