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那么久的人又重新出现,事情怕不会太简单,李明琪很听话的点了点头,“他们不是已经分开了吗,而雪女也失踪了,今晚突然出现来找浅影又想干什么?”
沈彦卿心中明白她的来意,只是不想让她忧心,掩下自己的心中思量,帮她紧了紧披风细带,“他们二人相爱相杀,又不真杀,谁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咱们插不上手,不如在一旁看着。”
“你们的世界可真复杂。”她的世界就单纯的多,要不是姓沈的介入,她的一生都会很平淡顺遂,只是人生总要有所选择,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李明琪既然选择了他,那就要站到同他等高的地方,她要走的路还很远,她抿着唇瞥了他一眼。
沈彦卿被她的语气逗笑了,双手搂上她的腰,笑道:“是他们复杂,我就很单纯。”
“沈彦卿,我现你不仅脸皮厚,而且脸也很大。”李明琪把自己有些凉的手塞到了他的手掌中,“你别不承认,就是厚脸皮。”
“娘子说的是。”沈彦卿宠溺的笑,他的手掌暖暖的好似手炉,身体也散着热气,温暖着她,分出一缕神识时刻注意着湖中动静。
风浅影、风雅颂、苏衍三人和剑歆比酒,结果三个大男人都有些喝大了,倒是剑歆神清气爽,听见有人叫风浅影的名字就到窗边看了,看见是位美丽的姑娘,又是一头的雪,她心中多少就猜到了一些,二话不说,扶起醉酒的风浅影就走了过去,从敞开的窗户往外一点,脆生道:“风浅影,你小情找你来了。”
风浅影眯了眯眼睛,往剑歆的身上靠了靠,带着酒气说道:“我不认识她,咱们接着喝酒。”这就有些逃避的味道了,剑歆看不过,“风浅影,你就不是个爷们。”
风雅颂拍巴掌笑,“歆儿姑娘,你说的太对了,他投错了胎,理应是个姑娘家来的谁知道生下来变成了男孩子,我和你说,爹娘从小就是把他当姑娘养的。”他对那个雪女可没什么好印象,同时对自家大哥的处理方法不赞成,反正从小到大已经被自家兄长欺负惯了,肉都打实了,也不在乎多一顿揍。
风浅影长长吐了两口气,眼睛有些红,他一看见那个人心口就疼。他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要逃婚,他只知道两人杀的昏天暗地,爱的也天崩地裂。感情深的都能为对方去死一死,就这样的情深似海,她还要选择离他而去,一去就是二年没有只言片语。今夜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他出来相见,他认识她谁呀?他笑,有些疯癫,“不是爷们?天下间还有人比我更爷们吗?”右手握拳拍了拍胸口,“苏衍,你也说我不是男人?”
奸商误嫁
“浅影,她来了,你不想把她欠你的讨回来?”苏衍并没有起身,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原本迷蒙的双眼变得十分锐利起来,“除非你还爱她。”
“爱她?哈哈…哈哈,不要逗爷笑了,这该死的世界,爱谁都不如爱自己。”风浅影猛灌了一口酒,被酒水呛了一下,咳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悲喜欢笑歌一首,人都说,男愁唱女愁哭,他果然不是个爷们,只有娘们才会哭,袖子擦了一下呛出来的泪,讽刺道:“莫愁?人生自古多风浪,何须愁白少年头?哈。”时过境迁,你再不是我的解语花。
情之一字磨人啊,近之则怯,远之则念。苏衍看他神色癫狂,知道要不妙,上前追问了一句,“浅影,你要做什么?”
“讨债。”风浅影冷笑一声,双手在窗框上一支整个人就从窗口落了下去。
月色下,他红衣白从天而降,道不尽的风流倜傥,一脸的痞子笑,“小爷近来事忙,圣女找我何事啊?”
雪女站的笔直,望着高空悬挂的男子,心思流转,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出口的只有那么一句,“我以为你会装作不认识我。”感慨好似无限,相思亦无限。
“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天下间哪有债主不认识欠债人的道理。你欠我的打算什么时候还?”风浅影素来有风流浪子的美名,多少姑娘为他碎了芳心,他为她放弃了一片丛林结果如何?栽了一个大跟头,吃了一嘴的泥,他还得忍着咽下去。
“这辈子都不想还了,我不想和你两清。”雪女微微一笑,格外甜美,“浅影,我们谈谈好不好?”
一男一女,一仰视,一俯视,两两相对,却没有一人肯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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