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嘴角抽了抽……真是没办法谈了吗?彭娟老是说歼夫淫妇,可明明这房间里没男人嘛!
哎,看来她是太天真的吗,怎么会跟疯子谈话呢,疯子说的都是胡言乱语。
“彭娟,你在这里养病吧,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不过你的医药费不用担心……”水菡知道彭娟现在是不会听懂这些话,可她还是说了,她心里也是真的希望彭娟能早日康复。
水菡从包包里拿出一盒东西,是以前彭娟最爱吃的老婆饼。
水菡不敢太靠近,怕又刺激了她,只能将老婆饼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将盒子打开,让彭娟看到里边是什么。
“就在你家楼下那一间店里买的,你还记得吗,你只吃那一家的老婆饼……既然你现在不想吃饭,那就吃点这个,你可别又扔了……”水菡自顾自地说着,心里的酸意又多了几分,想到人生的无常,无言唏嘘。
彭娟曾经为了金钱和利益甚至不惜昧着良心,可现在却是连自己最喜欢的老婆饼都难以吃得上,就算吃上了,只怕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平平淡淡安安分分地活着,也好过现在这么浑浑噩噩惶惶不知终日。
水菡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逗留下去了,最后望了望彭娟,转身往门口走去。
彭娟死死盯着桌子上的老婆饼,像是很努力地在回想着什么,她浑浊的目光里竟然出现了一丝隐约的亮光……
“你不是歼夫淫妇……你不是……要杀我的人才是歼夫淫妇……有人要杀我……不……不要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都没看到……”彭娟浑身抖得更厉害了,惶恐地自言自语,说着说着还哭了。
水菡蓦地一震,停下了脚步,惊诧地问:“彭娟,你说我不是歼夫淫妇,你知道我不是了?你认出我是谁了吗?告诉我,是谁要杀你,你看到什么了?”
水菡以为还能问出点什么,可彭娟已经再次陷入了混沌中,刚才那一丝短暂的清醒消失了。
水菡失望地离开了病房,但她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有种怪异的直觉告诉她,或许彭娟最后说那几句时是有一半清醒的……假如彭娟说的是真的,那么,是否可以推断出,彭娟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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