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其实刚才本来他是来杀楚留香的,但是楚留香看上他了,他却看不上楚留香,然后就准备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你的琴声之后就发疯似地又要杀楚留香,你知道为什么吗?”黎家阿哥好奇地问。
水里哗啦一声响,楚留香突然从船边的水底下冒出头来,没好气地瞪他:“黎兄你到底要抹黑我到什么时候?”
无花叹气,“你为什么总喜欢从水里钻出来吓我一跳?在海上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楚留香笑嘻嘻地爬上了船,说道:“没办法,谁让你总是呆在水上。”
“大师,你还没回答我呢。”黎含玉打岔道。
无花摇头,“贫僧不知。”
楚留香托着下巴说:“大约是因为他心里有郁结之事,而你的琴声暗含幽愤之意,触动了他的心绪吧。”
“哟,你这就看出来他心里有郁结之事啦,还说我抹黑你,”黎含玉鄙视地看着他,“如果不是看上他,你怎么会观察得这么仔细?”
楚留香瞪了他一眼,突然一笑,对他抛了个媚眼,“与其说我看上他,还不如说我看上你了呢,毕竟黎兄你长得这么貌美如花。”
黎家阿哥被他恶心坏了,“行了,我不说你了,你别恶心我。”
“什么叫恶心你?”楚留香不忿,“我这么英俊潇洒,你怎么能觉得恶心?”
无花失笑不已,“两位非要当着我一个出家人的面打情骂俏吗?”
黎含玉讪讪地看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问楚留香:“一点红怎么样了?”
“他被我引进水里点了穴道,在岸上丢着呢,”楚留香转头又问无花,“你可知道东瀛忍术有没有传入中土?”
无花果然渊博,当下就告诉他二十年前曾有东瀛的伊贺忍者渡海而来,在闽南居住了三年,如果中土有人学了忍术,必定是那三年中在他那里学会的。
只不过这和尚最后却皱眉:“为什么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谈这些俗事?平白辜负清风明月。”
“因为我刚才就是追着一个会忍术的人来到湖边的,可他却消失不见了,”楚留香问他,“你在这里弹琴,有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