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下坐,即使顾纵的裤子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她还是下边隔着几层布料,贴上了顾纵的物件。
顾纵甚至隔着裤子,都感受到了湿意。
沙发对于顾纵来说就不宽敞,更何况两个人,就完全施展不开。
一阵短暂的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按在了地毯上。地毯柔软,但顾纵还是用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一侧的沙发阻挡了视线,看不见玻璃墙外的景象了。
顾纵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很轻的一个声响,皮带扣被他解开来。
她的腿被他按向了她自己,顾纵抵着她,正要进入。
午后的阳光明亮,像是全部映进她的眼里,显得明净清澈。顾纵愣了愣,一只手遮在了她的眼前。
陈禁把他的手移开,固执地和他对视。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几次,但最终只是把陈禁翻了过去,趴着。
因为有地毯,不会让膝盖不舒服。跪爬着的姿势,陈禁也并不觉得是一种低姿态或是臣服。她不喜欢这个体位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能看到他,也就不能从面上窥探出哪怕一丁点儿他的情绪。
她挣了一下,顾纵却直接进来了,不算很温柔。一下子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陈禁哼了一声,全身不自觉地颤了颤。
只是第一下而已,陈禁就已经觉得,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撑不住了。
她想转头看他,可是她一转,他就停下来,吊得她不上不下的。
顾纵退出来,又重新进去,重重地顶到最里边,可他还是有一截在外边。每一次都是这样大开大合,他挺进的时候,陈禁能感觉到被狠狠地擦过某一个点,到了最里边,又重重地磨一下。
毛绒地毯很软,长长的毛绒从指缝中钻了学出来,却被陈禁揪住了。用力地抓着,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随着他的动作而战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整个人似乎处在一个临界点,只要再多一分快感,她就能到达最高点。
陈禁的脑子已经不大清醒,整个人几乎被欲望淹没,顾纵却停下来了。
她的脑子发懵,眼眶和眼底都泛着红氤氲着湿润,眼泪还沾在脸颊上。
反应过来后,只迫切地想要继续。快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她要疯了。
陷在情欲里的人,你让她拿命换都愿意。
主动伸手去扶顾纵的物件,想要靠自己吃下去,可她的手却被顾纵给捉住了。
他分明也硬得难受,还是强忍着。
陈禁就在身前,却被他按住了,她动弹不得,和他连肢体接触都少。不自觉地掉落生理泪水。
陈禁面色潮红,语气却凶:“能不能做了?我换人?”
顾纵低头,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中间,很虔诚。
“不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