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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东抬起手掌想要削他,一辆奥迪停靠到了路边,从后座下来一个人,祁东一看正好,老子小子一起教训。

肖松阳一看他爹来了,还当自己来了靠山,趾高气昂地挑衅着祁东,“你打啊,你打啊?”

祁东毫不客气地当着肖柏南的面一掌削了下去,肖松阳立刻捂着脑袋,含着泪花去找他爹控诉,却被肖柏南当场痛喝,“混账,谁把车钥匙给得你?撞了人家的车还不道歉,我有这么教过你吗?”

肖松阳没料到自家老爹的反应是这样,眼泪汪汪还想狡辩,“可是……”

肖柏南打断他,“没有可是,还不快去跟祁先生道歉?”

肖松阳憋着嘴,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声音比蚊子还低。

“大点声!”肖柏南不满意。

“对不起!”肖松阳半发泄地喊了出来。

祁东冷笑,“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

“爸你看!”肖松阳无礼地指着祁东,“他根本就是得寸进尺!”

肖柏南一把拍下他的手,从下车那一刻起第一次直视祁东,只不过眼神无比闪烁,“请问祁先生认为该如何解决?”

祁东一扬眉,“我想怎么解决都可以?”

“别听他的!”肖松阳又开始尖叫,肖柏南却郑重地一点头。

祁东把烟头往地上一丢,转头便走,经过凌道羲时重重甩下一句,“上车。”

凌道羲看了眼肖柏南,对方也在打量着他,两个人对视了两秒,凌道羲转身上了祁东的车。

肖柏南把悍马交给了司机,亲自开着奥迪,载着肖松阳跟在祁东后面,一路来到了车行。

肖松阳一下车就嗤笑道,“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要修车钱,一定是跟这家商量好了要敲诈勒索吧,直接说要多少好了,拐弯抹角得累不累啊?”

“闭嘴!”肖柏南训斥道。

祁东不理会他,直接叫来了老板,“这小子,看到没有?从今天开始在你这里打工,按最低标准的实习工资算,什么时候赚够我那车灯钱,什么时候放他走。”

肖松阳一声尖叫,“凭什么要我打工!”

老板也为难地搓着手,“这……我们这也没有适合他的工作啊。”

“修车不会,擦车还不会吗?让他留下来洗车!”

“可,可他还没有成年吧,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祁东乐了,“谁说他没有成年?”他把撕成两半的驾照往老板胸口上一拍,“看,十八岁,白纸黑字写着的。”

肖松阳脸都绿了。

“损坏东西,旷工迟到,偷懒摸鱼,你就往下扣工资,横竖不用你掏钱。”

“可是……”老板几时见过这种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松阳见状,连忙搬救兵,“爸!”

肖柏南两步走到老板面前,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递了过去,“这是损坏东西的押金,其他的请照祁先生的意思办,这段时间犬子就劳烦你严加管教了。”

老板见到钱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事合不合理,立刻收了起来,嘴里说着一定一定。

祁东还不放心,视线一扫,见到不远处有个人在忙碌,把他招呼了过来,“小王!”

小王见有客人招呼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千斤顶走了过来,“老板有事?”

他走近后,认出了祁东是上次跟羌狄在一起的那个人,眉毛不明显地扬了扬。

祁东指着肖松阳,“这小子就交给你了,该打该骂该罚,千万别跟他客气。”

小王不解,看向自己老板,老板偷偷瞅了眼肖柏南没反对,便也端起架子,“就照他说得做!”

小王微微一点头,也没吭声,肖松阳自是不干,被肖柏南带到一边,数落了一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威胁,最后老老实实低了头。

肖柏南教训完儿子,又来向祁东道歉,祁东理也没理他,径直走到自己车边,凌道羲为他开了车门,待他坐进去后才绕回到副驾驶,祁东手刹一松,方向盘一打,把肖氏父子撂在车行,扬长而去。

第十章 微博

这么一折腾,祁东的卡自然是打不成了,不过有凌道羲在,迟到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于是一早就跟总经理出去“洽谈业务”的祁东在迟到两小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才来啊?”宋杰冲他一抬下巴。

“帮别人教育孩子去了,”祁东随意地把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丢,卷起袖子,露出黝黑精壮的小臂,领带也往下拽了拽,不耐烦地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顺便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噔的响声。

“哈?”宋杰先是被他搞懵,又见他如此打扮,忿忿道,“不要在公共场合卖弄色相!”

祁东斜睨着他,“横竖没在你老婆面前卖弄就是了。”

“切,”宋杰不屑道,“你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

“荣幸之极,”祁东一样得不屑。

“不过……”

宋杰使了个眼色,祁东往旁边一扫,立刻有两个女同事低下了头,祁东心里一阵好笑。

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是羌狄,祁东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听说你把一个小孩儿塞给了小王?”羌狄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调侃他。

“你消息挺灵通的嘛,”这才过了多久。

羌狄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小王发微博艾特我了,问我你到底想干嘛?”

祁东愈发觉得好笑,连修车工都有微博,他敢打赌凌道羲都不会有。

“他怎么说?”

“你自己上去看吧,他微博上面叫王爷。”

“名字还挺霸气,”祁东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打开浏览器,没过一会儿王爷的微博主页就出现在他面前,居然有八千多个粉丝,祁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看来修车的薪水还挺高嘛,都能买粉了,”祁东随口说了一句。

羌狄在那边笑得不行,“买什么粉啊,那都是真粉,这还是他的新号呢,旧号好像有一万多吧,被封了。”

祁东才不信。

羌狄又道,“你别看他长得不起眼,手腕可是出了名的狠,你想管孩子,找他就对了,我保证不出三天,再不听话的小孩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祁东翻到小王最近一条微博:

王爷:老枪 你那朋友今早莫名其妙跑过来,塞了个小屁孩给爷,他想干嘛?

老枪这个id在后面有回复:

老枪:哪个朋友啊?

王爷:上次后车灯被人兑了那个。

老枪:哦哦,我也不知道,等我问问他,再说塞给你就收着呗。

王爷:什么都不会,还吵得要死,当爷这里是托儿所吗?爷没心情伺候。

后面立刻有人接了一句:

路人甲:那我去伺候爷呗?

王爷:滚蛋。

“老枪是你?”祁东已经顺着链接点过去了,他的粉丝比小王要少一些,只有六千多。

“显然得呀。”

“粉丝还不如一个修车的多。”

“操,”羌狄笑骂道,“我都被封了两次号了,只要有人投诉就会被删号,习惯了都。”

祁东往下拖了拖,羌狄的第一条微博转发得是别人的一张捆绑照片,按理来说捆得还算不错,但在祁东眼里不过是小儿科,他看了眼转发量,居然还挺高。

“你转得那个……什么破东西,”他本来想说捆得什么破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办公室,就把中间两个字省略掉了。

“哪个?第一个?怎么了,不好吗?”

“一般,”祁东实话实说。

“得了吧,人家可是专业玩儿这个的。”

祁东切了一声,被那头听到了。

“难不成你也会?”

“小意思。”

“才不信,弄个我看看?”

“看看就看看,”祁东根本不惧他。

祁东挂了羌狄的电话,刚想再给凌道羲打电话,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对方号码,他干脆一个内线打到了总经理秘书那里。

“找凌……找总经理,”他特地压低了一点声音,不叫周围的人听见。

“请问哪位?”秘书礼貌地问。

祁东报上名字,那边传来回复,“请稍候。”

电话很快被转接了过去,凌道羲拿起了电话,“喂?”

“号码。”

凌道羲没反应过来,“什么?”

“手机号码,你的。”

凌道羲立刻领悟,报出一长串数字,祁东飞快地记在纸上然后挂了座机。

半分钟后,短信到了。

――买几捆绳子回去。

――今天?

――今天。

那边回复得相当干脆。

――好的。

祁东交代完毕,又回去刷羌狄和小王的微博,羌狄微博的内容非常得统一,百分之九十都是各种角度的皮鞋照,不得不承认拍得还不错,修一下就可以直接拿去做皮鞋广告了,就是偶尔照片上还会出现一个裸男,而且从身材上看都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微博内容还算隐晦,小王的可就不一样了,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张张照片都是大尺度,有一张甚至是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并排跪着,镜头只拍到他们的后背,不过接下来的内容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下面的恢复居然是清一色的“好棒”“好羡慕”“好想做爷的狗”。

真他妈会玩儿,祁东在心里骂了一句,见办公室有人站起来走动,便迅速叉掉了网页。

下午他跟着宋杰去见了个对方一直没能搞定的客户,三两下就把订单谈成了,双方约定第二天就签合同。

从对方公司出来后,宋杰简直敬他如神人,“我一个月都没搞定的人,你居然俩小时就搞定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巴巴求着人家,人家越是看不起你,你吊吊人家的胃口,他们反倒贴上来。”

“啊?”宋杰嘴巴咧得老大,“那不是犯贱吗?”

祁东咧起嘴角,“这世界上犯贱的人还少吗?”

宋杰看着他打了右转向灯,“你去哪?”

“回公司。”

“已经下班了,直接回家就可以了。”

“我不回家,你要么在这下车坐公交,要么滚回公司坐公交。”

蹭不到顺风车的宋杰一脸沮丧地被踢了下去,祁东把车开回公司地下,发了条短信,凌道羲立刻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号的黑色纸袋。

“东西买了吗?”

“买了,”凌道羲打开纸袋,祁东扫了一眼,粗略估计能有二十几米,有麻绳也有红绳。

“你捆猪呢?”

凌道羲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您不够用。”

“多出来的就塞到你后面去。”

他熟练地发动了车子,凌道羲也不知在高兴什么,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没离开过。

祁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看毛?”

“我明天就去学驾照,以后每天载主人上下班好不好?”

“不好,”祁东一口回绝。

凌道羲以为他不想跟自己一同走,立刻显得很失望。

在祁东的概念里,方向盘就如同决定权一样,必须掌握在男人手里,至于凌道羲,他可从来没有把他当男人看待过,不过这点他才懒得跟对方解释。

到了家,祁东把车停进车库,凌道羲刚想下车,就被他制止了。

“衣服脱了,爬进去。”

凌道羲半点都没犹豫,立刻在车里宽衣解带起来,车内空间毕竟还是狭小了些,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祁东看着他脱得一丝不挂,这才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把他的皮带抽出来系在脖子上,牵着他从车库的小门直接进了家,萨摩一时间恍惚了,还以为来了同类。

凌道羲赤身裸体裹着围裙做饭的时候,祁东就在那里研究绳子要怎么绑,他也有整整两年没碰过,自然有些手生。

萨摩起先想跟主人玩,后来发现主人竟然试图把自己捆起来,立刻脚底抹油跑去厨房给凌道羲添乱,凌道羲老担心它会舔到咬到不该舔更不能咬的地方,弄得叫一个手忙脚乱。

“主人饭好了,”凌道羲把祁东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自己跟从前一样趴在他脚边吃。新的麻烦又来了,萨摩见地上有食物,想当然凑上去抢,凌道羲自是不肯,一人一狗争了半天,吵得祁东吃个饭都不安生。

“闹什么闹!”他一声怒喝,两个家伙都乖乖坐好不动了,眼巴巴地望着他。

“你滚上来吃,”他指着凌道羲,又训斥萨摩道,“你给我老实在下面待着。”

萨摩不情愿地趴了下去,凌道羲则受宠若惊地上了桌子,不过不敢跟祁东一样,只小心翼翼地占了个桌边。

菜的咸度比早上稍微好了一点,不过祁东吃着还是没味,“你买不起盐还是买不起酱油?”他丢给他一块肉,“你自己尝尝。”

凌道羲皱着眉头把肉嚼完,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白水。

“操,”祁东受不了地撇开头,他算是发现了,这家伙的味觉系统已经完全淡化为零了,也不晓得这两年他都吃得些什么东西。

“我下次一定改,”凌道羲惭愧道。

祁东懒得再跟他计较,凑合着吃完,碗筷一撂,“快点收拾,收拾完了过来做模特。”

凌道羲不明白什么是做模特,不过还是以最快速度打扫完毕,按照祁东的指示坐到了床上。

祁东捆得是一个很复杂的绳结,而且是当年他自己原创出来的,他就是想杀杀羌狄的威风,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吹牛。

凌道羲的味觉系统变化很大,感官系统却敏感得一如当年,祁东没捆几下,他便硬了起来,等四十分钟后祁东捆完,他身下已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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