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漠然冰冷的脸,真的太像顾偕了。
朱砂饶眯起了眼,对69号瞳孔里烧起火焰饶有兴趣。
空气再次凝固了。
下一刻,朱砂又粗暴地把按摩师的头撞上了自己的胯部,像个男人一样主动摆臀攻击。茂密的阴毛撞上鼻尖,青年鼻头一酸,生理性眼泪倏地涌下来,顺着脸颊向下淌,把耻毛打湿得分不清哪些是眼泪哪些是朱砂流出的淫液。
朱砂快速挺胯,按摩师甩头挣扎。藏在浓密耻毛中的敏感点胡乱地摩擦着对方的鼻尖和嘴唇,只有一点点酥酥麻麻的快感集中在阴蒂上,而她摆胯得速度又太快,对方还来不及伸舌头,就被她塞了一嘴毛,她根本就没从口交中得到生理上快感。
然而在昏黄烛光中,朱砂却如濒死一般仰头呻吟,情欲熏染得粉红色从苍白的脖颈一路渲染到小腹,手指死死扣着双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在凌虐中得到心理满足。
很多年前,顾偕也是这样捏着她的下巴,不顾她满脸眼泪和两腮肿胀,狠狠地往她的喉咙里插。
那个男人喜欢暴力和征服。
顾偕对她的评价一直都是:一只不可驯服的怪物。
她有幸留在顾偕身边十年,正是因为她一直没有被征服。
哪怕她毫无保留地向顾偕祭献了肉体和灵魂,但这世上她最爱的只有她自己。
顾偕说得对,她就是怪物。
·
砰!
按摩室的木门被关上,朱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深处。房间一片死寂,满室的芬芳熏香中混杂着女人淫液的咸腥气息。
69号按摩师仍然半跪在地上,半晌,他撑着按摩床颤颤巍巍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墙角。
木桌上白瓷花瓶中盛着新鲜盛开的白山茶,青年把手伸进层层叠叠的花瓣中,掏出了一支小拇指般大小的电子设备,顶端闪烁着红色光点。
——针孔摄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