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保持高频率的性事,朱砂被后天调教出强烈的性欲。即使每个月五天的生理期不能做爱,她也喜欢被人爱抚全身揉弄胸部,在这一点上,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比起插入性爱,她更喜欢前戏。
凌晨的办公室空旷无人,玻璃房封闭成隐秘的空间,顾偕贴着她的后背,耳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如果是站姿,顾偕喜欢从后面进入她。她翘起臀部,腰身弯成弧线,顾偕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臂从侧腰伸出来,大力揉捏着胸前两坨软肉。
朱砂的嘴角崩成一条直线,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些事。
但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流顺着脊椎酥酥麻麻留流向四肢百骸,胸前的两颗红点变硬,挺立摩擦着柔软内衣布料。
顾偕的呼吸喷在颈侧,那粗喘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小银锤,每一呼一吸都轻轻敲击着她敏感的听觉神经,某种隐秘的冲动随着小腹涌起的火流冲向大脑,以至于她感官骤然放大,全身汗毛倒竖。
全时间仿佛都安静下去了,只剩下耳畔的呼吸声。
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奇痒难耐,神经高度警戒,情感和理智就像一冷一热的两壶酒同时浇灌在心头,不论她心中多么反感,都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在期待顾偕触碰。
而顾偕只是站在她身后,双手规矩垂在一旁,凝视着她映在玻璃上的倒影。
他们一前一后静默站立,视线在镜面中汇聚,没都没动,也没有说话。
落地窗外亮起了直升飞机的灯光,楼下车道旁的大树被狂风卷弯了腰,巨大引擎声被防弹玻璃完全隔绝在外,全世界就像一部消除音轨的默片,错综复杂的猫鼠游戏和前路不明的三角关系在这一刻都倏然退去,只剩下下久久、久久的宁静。
飞机光柱晃动,在他们脸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半晌,顾偕略微垂下眼,转身走向了角落里的酒柜。
“现在是凌晨两点,飞到锡兰要一个半小时,我不想你太累,”他拉开酒柜,砰一声开了瓶酒,倒进高脚杯里,“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朱砂叹息着走过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舌根上涌着苦涩辛酸等等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醇呛的酒液滑入喉咙,一并将所有有资格的和没资格的疑问通通吞下腹。
赵一淳派孙韦君派鹿微微,吴景略的前妻派温时良派张霖,唯独把她置之一旁。是他把她培养成刀枪不入的怪物,现在却来关心她会不会累。
朱砂轻呼了口气:“没有。”
落地窗外直升飞机升空离开,行人道两旁几乎被拦腰吹倒的树也恢复了挺立模样,路灯在夜色中静静发光,一切常如往昔。
她是真他妈的爱这个浮华躁动的名利场。
十五岁逃跑之前,她没做过火车没坐过飞机,足迹所至最远依然没离开过那个临海的十八线小城,但她从破旧电视机窥见到大千世界的一角,知道在大海的另一端,那里有光鲜亮丽的男人和女人,有高楼大厦和宝马香车,那个世界浮光跃金,没有鱼虾腥臭的气味。
她在赤脚踩在湿冷沙滩上捡蛤蜊,一桶十斤,一斤七块,冬季的海风又腥又冷,蓦然抬头望见飞机拖着长长喷气在浩渺天穹上划出一线弧光。
她知道她会坐上飞机。
她不要豪华明亮的机场只作为弱智偶像剧的背景出现——登机前的最后一刻,恋人痛苦流涕地阻止她远去。
她要买下整架飞机,要买下做飞机的制造公司,买下为飞机提供服务的航空公司。
她要钱,要很多很多钱,要足以能让她淹没窒息的钱。她这一生早就不求善终,要是能因财而亡,也能心甘情愿含笑而去。
——————以下不收费————
明天完结商战线,觉醒线开始上路。
删掉5万商战剧情,存稿只剩下明天一点了。昨天从上午九点写到晚上九点,12个小时6000字的手速,300珍珠加更不起了。下次加更是2100珍珠。后天就要下新书榜了,希望大家能多投珍珠,点击“我要评分”即可,感谢大家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