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红苹果和黄苹果都可以制作果酱,一般来讲红苹果水分更高是做苹果酱的首选。然而,红苹果产地出现了一种蛀虫,导致品质下降。大量红苹果被贱卖,少部分高品质的红苹果被精心包裹送上货架。十公斤低品质红苹果做不出一千克果酱,高品质的红苹果作果酱又太奢侈。于是,黄苹果成为最受欢迎的果酱原材料,受供求影响,黄苹果从买方市场变为卖方市场,必然会出现小规模的价格上涨。
所以,页岩油自身不争气,尼日利亚作为原油出厂大国,石油数据应该有短暂的拐点爆发,然而对外公布的数据上只出现了一个小高峰,那只能说明尼日利亚政府的石油比真实数据衰弱很多。
朱砂睁开眼睛,侧脸贴在顾偕的颈窝里,紧抱住他滚烫的肩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明显是因为得到了答案就开始划水,连下身吞吐硬物的速度明显慢了下去。
“‘见好就收’是吧,”顾偕掐着朱砂的后颈,强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你可真是和我的好徒弟。”
“谢谢顾先生教导。”
这句话包括了字面意思和引申含义。
“不用客气。”顾偕冷笑,“顾先生还有其他没教你的呢。”
说着他啪地拍了一下朱砂的屁股,手下力度不重,声音却听得响亮。
朱砂头皮一麻,直觉不好。
“不……不用了吧……”
顾先生的教导顿时化为实际行动,粗粝的手掌托起紧实的臀部,那强大到可怕的臂力硬生生将朱砂整个人抬起悬空了十几厘米,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从肉穴中露出来,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腥味与热度。
男人手上力度一松,朱砂顺着重力落下,但同时他用力一挺腰,来自两个方向的冲击力猛然正面相撞,刹那间肉棒捅入嫩穴如同利刃收入剑鞘,无论是肉棒还是肉穴都瞬间充血变得更为敏感,朱砂猝不及防惊声尖叫,连向来冷淡的顾偕喉咙中都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仅一下碰撞当然称不上“顾先生的教导”,顾偕那变态地腰力和臂力同时上阵,阴茎像电动马达一样快速震颤,凶悍进出。
肉穴被操得又湿又软,小腹紧绷跳动,朱砂全身抖成了筛子,一眨眼睛,噼里啪啦掉地下一串眼泪。
“救……救命……”
顾偕的贯穿如暴风疾雨,朱砂就像骑在一匹野马上,下身被顶得无法着力,只能拼命抱紧了顾偕的脖子。
快感涌上脑海,将理智冲得摇摇欲坠,她身体里仿佛燃烧起一团火,从胸腔至喉咙被烟雾哽住。
窒息加重了爽感,仿佛全身血液集中到身下交合处,耳鼓里嗡鸣着模糊声响,眼前景物斑驳成色块,失重的身体仿佛已经将灵魂逼至虚空,只有被操弄的穴口和顶入甬道泛滥出的快感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顾偕定定注视着朱砂。
她那双十多年来常含“仰慕”的眼睛此刻失焦涣散,茫然注视着虚空。嘴唇也无力地张开,喉咙呜呜呻吟,似乎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看口型发音应该是“顾”字。
顾偕柔软的心底和坚硬的性器都被这无声地“顾”字强烈刺激到了。
他的小姑娘依然会在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呼唤他,只对他一个人翻开柔软的肚皮,就像受了惊的小孩子只想回家。
……她还没有离开他。
顾偕呼吸一滞,手臂抱紧了朱砂,捧着她的侧脸将她拉下来,粗鲁又强势地亲吻她。
拖着朱砂臀部的手臂肌肉因克制而凸起,原本惦记着连续高潮会给她的心脏带来负担,但这个无声“顾”字流露出无限的信任与依赖,让他心头那股隐隐燃烧的欲火,如遇狂风暴涨,刹那间将荷尔蒙堆积到性器顶端。
阴茎快速出入嫩穴的生理刺激,混杂着满足和爱恋的情感,顺着脊骨一节一节攀上大脑。
他想用胯下这根热物破开朱砂的身体,将她藏在重重迷雾后的心脏捧到眼前,看清楚她究竟会于哪一日、哪一分、哪一秒离开他。
顾偕全身都在颤栗,背部、颈肩与手臂的肌肉块在牵扯中出呈现出堪比解刨教科书一样标准的形状。
狰狞着青筋的肉棒被肉穴里层层软肉吸附锁紧,澎湃汹涌的高潮巨浪当头打下来。
顾偕手掌掐着朱砂的臀部,指甲陷进肉里,腰腹用力向上顶,那发狠的力度几乎要把朱砂顶得四分五裂。
在最后一波浮沉的海浪中,顾偕快速摆动腰腹,数十次后,龟头顶在甬道深处,微颤几下。他扣紧了朱砂的后腰,将交合处贴得不留半分间隙,像猛兽禁锢雌性生物一样喷出腥咸又黏腻的精液。
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射精的过程依然无比漫长。
朱砂趴在顾偕肩膀上,半死不活地喘着气,刚感觉到体内的热潮平静下来,顾偕便又喷出一股热流来,她心中蓦然升起一丝荒谬。
男人对生育的执念果真是写入基因的诅咒。
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承载顾偕血肉延续的容器。
这种动作明明毫无意义,他却偏偏要射在她身体里。
落地窗外夜色深深,中央商圈的巨大广告屏幕、彻夜不灭的写字楼窗口灯火与环路上闪烁着猩红尾灯的车流,一同构建成纽港市繁华的夜景。
天台公寓里恍如狂风过境,剧烈的心跳与喘息声渐渐平静,交合后的腥味也被空气净化器卷走,只剩下漫溢出心口的情愫久久萦绕身边。
两人上下交叠着坐在床上,滚烫的皮肤紧紧相贴,分不清身上沾的是谁的汗水。顾偕偏过头,额头抵着朱砂的侧脸,略微一抬下巴,响亮地亲了一口。
“顾……顾先生……”
朱砂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微弱,顾偕略微一低头,嘴唇擦上了她的耳垂:“嗯?”
“……&*@#¥%”
顾偕:“什么?”
朱砂虚弱地眨眨眼,嗓子里轻声哼出一个词,顾偕隐约听着像“不对”,低头再去瞧她,只见她睫毛忽闪,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说话了。
他抱着朱砂的腰,将她慢慢放倒平躺在床上,起身去冰箱里取了瓶冰水,又坐回床边托住她的后背,让她头枕在自己肩膀上,半倚半坐起来,拿着水瓶喂给她喝。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下肚,浇熄了五脏六腑的余火。
顾偕坐在床边,半垂着头,认真打量朱砂的脸。
目光恍若化为一杆毛笔,柔软的狼毫从朱砂眉眼游移至鼻唇,用眼神将美人的脸蛋一寸一寸描摹出一幅工笔画深深刻印在脑海里,似乎要将这一刻永远封存在心。
良久,他才慢慢抬手擦掉了朱砂嘴角的水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