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又坐在这里了,”白清明试探道,“那不管我说什么,走出这间教堂,你也不会给穿我小鞋是吧。”
顾偕“嗯”了一声。
保证书到手,白清明深深吸气,又深深呼吸,然后眯起眼睛,紧紧盯着顾偕的侧脸,从喉咙里挤出了三个字:
“死、直、男!”
顾偕垂着眼睛,定定望着手里酒瓶,脸上依然森然冷漠,半分波澜都没有。可这种油盐不进的表情,把白清明胸膛里的小火苗唰地窜上了三丈高。
“你们男人……你们这些狗男人……”白清明咬牙切齿,“能不能别在‘父爱如山’里自我感动?”
顾石头纹丝未动。
“你、堂堂邪财神、基金教父,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现在沦落到和人家上床都不敢关灯,就怕人家抱着你喊出来‘尹铎’吧,你就不知道尹铎是怎么赢了你的吗?”
顾偕扭过头,浅色的眼眸盯着白清明。他脸上没有表情,但就平白让白清明后脊梁骨一寒,强烈的求生欲促使白清明心虚地嘿嘿了两声:
“我猜的、我猜的……不是,是比喻、比喻……卧槽,你怎么还看我?总不能是真的吧……”
顾偕移开视线,仰头喝了口酒。
大概半个月以前,那一晚朱砂特别兴奋,缠着他做了三四次还意犹未尽。当时朱砂满身是汗,体温高得不正常。他顾及朱砂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抱着她去洗澡之前,先去端了一杯水。
然而当他回来时,只见朱砂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一根粗壮的假阴茎插在她下身里突突跳动,而她的双手不断在上身乱摸。
顾偕当时就愣住了。
倒不是被这香艳的一幕激得精虫上脑。
而是朱砂那副沉醉的表情还有妩媚的声音都与方才他压在她身上时别无二致。
方才那几场情事……他感觉是可以把朱砂爽到哭的那种。她的甬道夹着他的阴茎止不住收缩,扣住他臀部的手指几乎把指甲插进了肉里,高潮时连气都喘不上来。
可是……冷冰冰的机械竟然能给朱砂相同的快感?
他一瞬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对朱砂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在朱砂这里,就等于一根按摩棒吗?
“Boss?”
顾偕回过神,脸色白得不自然。
“你是直男、尹铎也是直男,同样都是直男,怎么直男和直男之间就能差距这么大呢?”白清明幽幽道,“只要你做每件事之前,别想着‘为她好’、‘她能懂’、‘我自己说就是邀功,等她自己发现了我还得谦虚两下’,十万个尹铎都构不成威胁。”
顾偕摇头:“尹铎不会。”
“我一猜你就是这么说,”白清明放弃了,拧上瓶盖儿,不打算再当知心弟弟了,“你都能把你结婚说得好像是朱小姐逼的似的,摸着你活蹦乱跳的良心,问问自己,你当时就有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以下不收费——
今天没来得及校对,只有这些,建议囤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