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曲歌近气压低沉,回了房间。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回来了,问道:“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曲歌近没说话,掀开被子上了床。
“不要生气了,一生气,你本来就难看的脸,那就更难看了。”霍扉婷和他开起了玩笑,伸手去摸他的脸。
哪知曲歌近一下就打开了她的手,凶狠地吼道:“不要碰我!”
这一吼,把霍扉婷吓来愣住了,自己只是关心他,没有惹他生气,他怎么还凶起自己了。
曲歌近翻身侧躺在床上,拉过了被子盖上身体:“把灯给我关了!”
霍扉婷知道他心情现在是极度的差,不敢去招惹他,把那盏每晚都开着才能入睡的台灯迅速关了,枕着戴铁链的手,睡起了觉。
两人各睡一头,床中间留出一大片空间,曲歌近拉开了与霍扉婷的距离,没有像以往那样抱着她睡。
霍扉婷不开灯就睡不着,她不清楚曲歌近因为什么而发脾气,简直是莫名其妙,让她摸不着头脑。
霍扉婷就在心里默数,催眠起自己。
数到第一千零八十,那具远离她的身体就靠了过来,一双大手摸来,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
黑暗里,曲歌近的头凑了上来,吮吸起她的乳头。
喝了两口就吸不出r汁了,曲歌近拿手挤了挤柔软的乳房,又开始吸奶喝。
吸出来的N断断续续的,变成一滴一滴的。
“怎么没N了?你N呢?”曲歌近急躁。
霍扉婷自己都不太清楚。
如果是堵N了,按理说乳房会痛,会变硬,但她的乳房不痛,也没感觉堵塞。
如果是回r了,可曲歌近每天都会喝N,在没有断N的情况下,是不会回r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给宁博喝了?”
霍扉婷被噎了一下:“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又看到什么捕风捉影的东西,你在怀疑什么?我每天被你锁着,一天到晚都和你呆一起,你说话讲一讲道理,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
那只戴铁链手铐的手,按开了床边的台灯。
曲歌近迅速扑过去,把台灯打落,插线头断开掉在地上。
在那短暂的光明里,霍扉婷看见曲歌近脸上有亮晶晶的东西。
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眼泪。
他在哭?哭什么?
霍扉婷觉得自己或许是看错了,曲歌近怎么会哭。
“那我问你。”曲歌近吸了下鼻涕,说道,“在遇到我之前,你有给别人怀过孩子,堕过胎吗?”
这问题问的……
“曲歌近,你存心的是吗?我给谁怀过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吗,你问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你讲清楚!”
“我没怀疑你什么,你就按照事实回答我,有没有堕过胎,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霍扉婷就只怀过一次孕,就是给宁博怀的这一个,当初想流产,到了手术室门口都被吓跑了,现在被曲歌近问道在这之前有没有流产堕胎。
这问题可笑又可怒。
“曲歌近,我看你就是不想过安生日子,那你就解开我,放我走。”
霍扉婷早就受不了拴在自己手腕的铁链了。
被他当成一条狗拴着,被当成一头N牛给他提供奶水,被当成免费的X工具供他玩乐,就是不被当成一个人。
到头来,还被他怀疑给别的男人堕过胎。
霍扉婷手脚并用想扯掉手上的铁链。
黑暗里叮叮当当,曲歌近在阻止过程中,狠心把她往床上一推:“霍扉婷,你别闹了!”
霍扉婷被推倒在床上,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她望着头顶的黑暗,肚子忽然犯起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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