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然气急,这个偏执又变态的男人,床上这些让人难堪的癖好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
陌子归不怒反笑,甚至伸手抚上她湿漉漉的小阴户。两只大拇指,一左一右地抵着她的小阴唇,向两边推开……
粉红的穴肉,就这么映入步然的眼帘。小穴口带着晶亮的淫水,和他先前灌进去的精液,白沫沾了一圈。更要命的是那个青筋暴胀的大肉棒,正在有节奏地插入再抽出,那些淫靡的液体便被它捅进去,再捣出来,变成横飞的白沫。
“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陌子归理直气壮,“以后为夫每一次肏你,你都要看,看清楚。”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了肏弄的速度,低吼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阵阵。
“看着为夫的大肉棒是怎么进出你的小骚屄,把你的小穴肏得张开嘴流口水,把你的奶子肏得喷奶。”
“呀!啊!陌子归!轻点呀!”
陌子归越说越兴奋,步然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肏没了。
“叫夫君!”陌子归倾身往前一压,双臂将步然牢牢圈在怀里。他看着他,眼神带着凛然和他独有的狠戾。
步然吓了一跳,只怕自己不随了他的意,是不是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慌忙认怂改口道:“夫,夫君……”
陌子归这才心满意足地吻了吻步然,柔声问道:“然然想不想夫君?”
他的手很暖,爱怜地抚过她汗湿的发际,留下一串温热的触感。她忽然鼻眼一酸,想起他不在的那几百个日夜,她是多么渴望这双曾经一直没有开放她的手。
她抬手环住陌子归的腰背,细细的抚摸那些累累伤痕。
“嗯,”她点头之时,已经泪湿云鬓,“想,时时刻刻,朝朝幕幕,每呼吸一次,就想一次。想我们之间到底是浪费了多少的时光,错过了多少的美好。”
步然自己说着,已然哽咽。
“不许哭,”陌子归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势,伤心都不准哭。他细细吻去步然脸上的泪,温声道:“那为夫回来了,然然可要说些好听给我?”
“嗯?”步然抬眸,不明所以。
陌子归笑得灿烂,伏在她耳边道:“你知道为夫爱听什么。”
步然怔忡,脸又红了,像四月的樱桃。她为难地咬了咬下唇,终是妥协道:“然然……喜欢夫,夫君……肏穴……”
声音细如蚊蝇。
陌子归强忍笑意,不肯罢休,“还有呢?”
“嗯……夫君的肉棒又大又粗,肏,肏得然然的小穴好舒服……”
“是么?”长指划过她挺立的小乳珠,轻扫一圈,“然然的奶水也好甜,让夫君想一边吸奶,一边插穴呢。”
“嗯……夫君快吸然然的奶,肏然然的穴,啊!!!”
陌子归是真的不客气,步然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像是入魔一般,压着她在自己身下,腰腹挺动,疯狂肏击起来。
整个床榻霎时发出一种吱吱呀呀,好似要塌掉的声音。
“啊!夫君!夫君肏得好重呀!然然的小屄要爆了!”
“那还要不要肏?”陌子归问,腰腹却越发用力。
“要,要……要夫君的大肉棒肏穴!”步然已经快到临界点,娇媚的声音泫然欲泣。
“为夫这就好好肏你,肏透你的小骚屄!以后日日都求着为夫肏你!”
“唔……”
陌子归手臂一紧,将步然整个拉起来面对面坐到他身上。腰腹的挺动每次都能把步然从他腿上抛起来,再落下来,被狠狠贯穿。
他埋头在步然胸前,呲溜呲溜地吮吸着本该喂给自己儿子的奶水。
淫靡的咸腥喂,混杂着奶香味,染了一室的春风。
“呀!夫君!用力呀!然然要到了,啊啊!”
“为夫也要到了,然然!唔!”
情动之时,两人忘情地呻吟,床榻吱呀吟叫,不曾停歇。
“呜呜呜呜……凉,斤……”
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幼儿的啼哭,声声凄凉。
“小祖宗,我的小祖宗,”这是杜若的声音,“别!你娘亲和爹爹在里面呢,咱们不找他们,咱们,咱们去找后荼玩!”
看样子,杜若已经是无计可施。
“凉!呜呜呜呜……凉斤……”
小朋友撒泼打滚地往恭华殿寝屋爬,杜若抱不住,好几次差点摔了他。只能半哄半骗地跟着他,一路来了恭华殿。
可是如今又要怎么办啊?
趁得她这么思忖的片刻,小陌陌已经爬到寝屋门口,一使力便推开了房门,整个人没有趴稳,头朝下地就滚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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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的春宫有戏婴图。
大概就是,夫妻两人在婴儿旁边办事。大概这是一种生殖和生命的交叠感?
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古人会有些爱好。
不过婴儿在两岁之前,基本是不会有长期记忆的,所以……应该不会造成心理阴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