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她本就是他的,他的女人。
占有欲每每都在释放后产生。文灏俯身压住她,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又小声地调戏着:“又高潮了?是不是我最棒啊,别人能让你那么爽吗?”
被他高大身躯、一百六的体重死死压着,那种激烈运动后、汗流浃背后的身子虚浮感已经不允许林知音再支配什么情绪了。
她不动了,眨了眨眼,又疲劳地合上,好似下一秒就要睡着。
但他哪允许呢?他三个月才开一回荤,才泄一次哪够?
打来热水,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翻过去,文灏又乐此不彼地在她背后“骑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似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和前夫巫山云雨、水乳交融呵!
他趴在她白皙的背上,笑得愈发开心,愈发像一个欺负良家妇女的流氓。待他低吼着又外射了一次时,浓白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白嫩的臀部滑下、极度淫荡,活色生香。他还有些可惜地说:“这么浪费,要是都给你,你保准又怀上了,毕竟我的质量那么高。不像你的那些狗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我没,没男人,没”
她趴着不动了,虚软地发出哭腔,哼哼唧唧的,让他好奇地抬起头,“我不是你男人?”
“没。没有。”
她可能想说:她没有别的男人。因为被他“惩罚”得够呛了,她这是主动服软求饶。
文灏精神抖擞地笑着,“我知道啊!那要不要多给你点?免得我不在了,你寂寞了去找狗男人?我一次给你管够了,怎么样?”
调教伶牙俐齿的女人,就得“简单粗暴”,看她嘴硬还是他Jb硬!
林知音实在没力气了,想骂他都骂不出声了,又被他翻过来,抱坐在他腿上,重重一抛时,底下那根硬挺飞快地顶进去,顶得她心脏都在颤抖,她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哭啊,怎么哭了,不是很舒服的吗?你看这插得多爽?”他却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耸腰挺进,抬头吻她的红唇,低头吮她的乳尖,这一刻倒是一点儿也狠不起来,还给足了柔情蜜意。
到了最后关头,他还紧紧地抱住她躺下去,两具汗湿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就像滑不溜秋的鱼儿。文灏还笑着喊她:“音音、宝贝儿、心肝儿,嗯?我老婆怎么了?说啊”
成熟男人的气息在鼻间充斥着挥之不散,耳边又是低沉浑厚的嗓音,林知音感觉自己躺进了温水里,又好像下一刻就要溺毙在里头。她抓紧他的肩头,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去,随着他的冲刺,她“啊”的一声叫出来。
犹身心绽放到至极的欢愉,又像终于得到解脱的惊叹。
她轻轻地抽搐着,昏睡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
“什么声?”吃饱喝足的男人提了一把内裤,从洗手间走回来。
只见方才那个被他操得半死不活的小女人一骨碌儿的从床上爬起,随便套了件外衫便跑到了隔壁那个儿童房。
噢噢噢!对,他还有一个亲闺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