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文灏再问一遍,炽热的唇舌自她红唇向下移,滑过她细致白皙的颈项、落在她性感的锁骨问,然后一口含住她的软雪红梅。
他今晚相对从前,温柔得太过分。她原先听见的是他发自肺腑的得意笑声,现下却成了轻柔低沉的烟嗓。知音不习惯他的温柔,也难为情,一时间,蜜道里流出来的春液更多了,亮晶晶地沾在他的阳物上头,极尽暧昧。
这个房间自离婚后,她就没再进来了,这里也没安全套。而他也不爱戴套,每次都是临时起意,见了她就脱裤子,然后外射。
知音微仰起头,在混沌中看他英俊的正脸,比起担心意外怀孕这个问题,她突然更想问:“文灏,你想跟我复婚吗?”
一手撑起自己身子,一手举着她的腿弯,侧身不断挺入的前夫眼前一亮,说是啊!
她回以断断续续的娇吟。其实不光她动情,他更甚。她看见的,他的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有的还往锁骨上滑落,有的还落到她的乳房上,他很狂野,具备狼性,虽然平时待她都是一副孩子气,但她断断也不敢忘记他暴戾恣睢的面孔,以及厉声呵斥她的光景。
在她刚才做的噩梦里,他最后说:“林知音,你说话太难听了!”
这是他从前说过的。那时的他好凶,好狠,偏向别人,反过来指责她,让她住口她当时还怀着身孕呢。
如此,心凉了半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