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亲吻爸爸。(H)
那会儿,梁胥正躺在床上,他的阴茎从女孩的蜜穴里脱出,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溢着精液。当粘稠的精液从深褐囊袋间流到腿根的时候,周幼里突然坐了起来,她往他的方向贴来。
事实上梁胥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她的疼痛,来自被折叠的腰间的,被迫使分开的双腿上的,还有至今未能闭上的、涌着乳白色浊液和血的肉色洞穴里的。她很疼,她被撑得太过分了,在他拔出肉棒的那瞬间痛苦就追上快感,将她从高潮里拉回了地面,身体还在抖。
可即便是这样,她撑起身体过来,伸手勾住梁胥的脖子,凑过来是要吻他。
他陷入持续而长久的高潮震荡里没能反应过来,浑身像散架一样,眼睁睁被她亲到,被她贴上嘴唇,用舌尖舔过,反复抿了四次。
他感觉到一种身体上的愉悦,射出第四波精液,喷到她和他交缠的腿上,这种快感比他此前人生中的每一次所相加都要更加强大而剧烈,他被快感裹挟,浑身几乎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伸手进入他的衬衫里面,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把他剥了精光,也看着她把沾满精液的西裤扔到床下,赤身裸体地抱着自己。
撒娇说:“爸爸带我去洗澡好不好?”
梁胥沉默不语。
她把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让小而饱满的乳房挤着他的手臂,又说:“好嘛,我们一起去洗澡。”
有一瞬间,她被他真实地伤害到,但像她被伤害到的每一次——刻意遗忘的生日,最后到场的家长会,没有率先通知的婚礼——一样,她几乎是瞬间就从伤害里恢复过来,情绪饱满的,热情满涨的,爱意外溢地,继续用那种眼神直视着他。
梁胥仍想保持沉默,但身体出自本能地动了,他夹住她的大腿,往上抵着她的胯骨,如愿听到一声淫媚的“嗯…”,手握上她的乳房,怎么也握不够似的,看着她的眼睛。
在说完“等下再洗”以后,他就知道自己反应过来了。他知道自己开始思考,所以余下的动作不再能归结为“下意识”或者别的什么“出自本能”——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
他突然变得过于亢奋了。身体不受支配一般被洪流碾压,快感席卷,难以抗拒的,柔软的唇中可以尝出蜜果的味道,他握着她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道,呼吸也重了起来,只觉得她好香,甜到极致,连口水都是蜜液,被他吞到口里。
他又硬了起来。
周幼里感受到他的勃起,他的肉棒插进她两腿的缝隙里面,被她腿间的精液润滑。
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他又想要了,想立刻插入进去,然后看着她碎掉,又重组,又继续爬过来抱他。
一时间闪过种种阴暗的想法,他想掐断她的脖子,切开她的身体,掏出内脏捧在手心里,想囚禁她、圈养她,让她佩戴上枷锁,把她的锁骨洞穿,像古代的奴隶被铁链穿过琵琶骨,拉扯在地上匍匐。
但当他动起一点点伤害她的念头的时候,他的心脏又开始受到电击,火焰烧灼,被泼上热油和滚烫岩浆,可能是因为他才刚刚兴起这个念头,反应期迟钝;也可能是他吃过药,消解了一部分杀意不被觉察出来;但更多的,梁胥明白的,是因为周幼里说:
“我不疼…爸爸…你可以进来……”
梁胥又泻了一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