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被抛弃过一回,他讨厌那种滋味,可他却是真心爱着姜娅,她已经如此开口了,他又怎能如此自私地将她强留在自己的身边,“娅儿,你走了,可还会再回来?”傅延望着姜娅的眼眸里装满了不舍,其实答案,他早已清楚。
她怎么还会回来。
姜娅还没有作声,便听到背后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有些熟悉。她回过身去,濮白被人拦在了不远处,可怜兮兮地直哭喊道:“主人,您若要走,便把濮白也带走,莫要丢下我一人在这里。”
小可怜哭得梨花带雨,姜娅有些不忍心,但自己现在也做不了主,便只能去问凤烁的意思。凤烁靠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听到了姜娅的话,却也没有抬眼,沉默了片刻后,才悠悠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便可,不需要来问我。”
姜娅缓缓明了了过来,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需要对人言听计从的蝼蚁了,她如今的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让他过来。”姜娅朝着不远处的侍卫说道。
濮白被放了进来,他直扑到了姜娅的身边,确切姜娅会带他一起走了,这才破涕为笑。姜娅看着他,方才傅延问自己的问题顿时也有了答案。
她回过身去看着傅延,第一次在他面前有了尊严,“我不回来了,但你可以来找我。
“小白,我们走吧。”姜娅转身地决绝,没有一点犹豫,她伸手向濮白,濮白当即展着乖巧的笑颜,搀扶着她重新回到了马车。
傅延忍痛下令放行,目光却不住追随着姜娅所乘坐的马车,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傅延收回了视线,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汹涌翻滚,似有一股腥热在喉间沸腾,压都压不下,竟生生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一二九、凤栖旖旎——不负夜凉星闪烁
凤烁来时低调,去时也低调,随行的人马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倒也是让人放心不少,就连夜宿在山间,也是一片井然有序,营地选了个妙处,不远外便有清澈的流溪可供洗漱。
姜娅墨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她独自一个人浸泡在流溪中,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一丝说不出的妩媚,她轻咬着下唇,灵动的双眸渐渐变得迷离销魂,她的双手垂落在水中,只是弯曲的角度有些不自然。
水上一片春光旖旎,水下又是一片盎然,成耀潜在水下,姜娅的双腿被他架在了肩上分开到了极致,他含水吸吮着姜娅的嫩穴,灵敏的舌功早已把姜娅身下的敏感都逗弄得没了矜持,纷纷吐露着娇艳。
充血的小红豆回不去包裹的嫩肉中,它便成了无赖,只缠着成耀的舌尖要嬉戏个不停。湿润颤抖的两片阴唇冒出的已不知如何区分是流水抑或是淫水,颤抖蠕动着恭迎他继续侵犯得更多。
姜娅被刺激得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成耀的脑袋便被她牢牢夹住,欲拒还迎般,有力的舌头伺机探入了紧致的甬道里,舌尖触挠着肉壁,刺激地它敏感收缩,正中下怀,将它包裹得更紧。
不远处便是站岗的守卫,为免惊动,姜娅只能死咬着自己,忍下那些足够让人发疯的愉悦,她的手指抓在成耀的肩上,指甲几乎陷入,体内
的那把欲火已经被点燃到了极致,若是再不熄灭,她怕是要被烧得连骨头也不剩了。
“哥……别这样折磨娅儿……唔啊……”姜娅喘息着,刻意压下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性感诱惑,水下的成耀听得清楚,却似是有意要再折磨她似的,舌头入侵得更加卖力,牙齿磕在充血的阴蒂上,异样的快感让姜娅险些没有忍住,直呻吟出了愉悦。
“呜……哥……”姜娅迷离的双眸微微泛着红,像是可怜的小兔子,闪烁着的泪光如同是天上的星星,璀璨且迷人。
实在禁不住姜娅的连番央求,成耀便从水里探出个头来,水珠像是一颗颗珍珠似的从他的脸上快速滚落,他的大手随之绕到了姜娅的身后,扒在她的蜜臀上,姜娅绯红着脸,双腿自动张开夹在他的腰上,嫩穴迅速迎合着涨硬的肉棒。
在流水的交缠下,灼热轻易贯穿了嫩穴,末根进入的肉棒恣意地在甬道里驰骋,荡漾在水面的涟漪将淫靡的声音都掩盖了个透,姜娅无力地枕靠在成耀的肩上,阵阵痉挛的快感不停袭击着她的理智,好几次要教她险些忍不住直叫出了淫秽的声音。
坚硬如铁般的肉棒在甬道里凶猛的抽插着,敏感的花心屡屡被撞翻到了极致,释放着无不清晰的高涨情欲,充血挺立的乳尖随着成耀抽送的动作不停擦拭着他硬朗的胸膛,纯白的乳汁在清澈的水中绽放如同一朵娇媚的昙花。
“娅儿……”成耀喃喃念着姜娅的闺名,他一手扶在姜娅的细腰上,一手抓在她紧俏的蜜臀上,在最后数百下的冲刺后,将一腔白浊悉数浇灌在她蜜壶的深处。
由他肩上传来的疼痛寓意着姜娅的愉悦,成耀贴近着姜娅的耳边,在她的耳边道:“娅儿,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一三零、凤栖旖旎——雪凝羊脂肤如玉
姜娅从流溪处梳洗完回到营地,已是夜深,凤烁的营帐熄了灯,连一点光亮也没有,应该是睡下了,姜娅便也没有再去打扰,独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才刚进了营帐,便有一团软绵凑了过来,紧贴向了自己。
濮白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怡人香味,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姜娅伸手摸了摸濮白光滑的脑袋,嘴角边浮起一抹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幼时,她曾非常羡慕过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能养一只毛茸茸的可爱宠物,夏天能一并玩耍,冬天抱着还能暖手。只可惜她连自己温饱都成问题,哪里敢奢想自己养一条宠物,如今濮白的出现倒像是圆了幼时的一个愿望,这宠物不但能与自己玩耍,还能暖床,贴心得很。
“主人刚沐浴完,让濮白为你涂些滋润的玉露。”濮白被傅老夫人调教得乖巧聪慧,别看他一副柔弱的样子,但却是孔武有力,将姜娅拦腰抱起,轻柔地放在了铺好的床上。
他是十足的粘人精,才放下姜娅便又缠了上来,几下功夫,就将姜娅的衣衫无声脱了个干净,他像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个白玉瓷瓶,取下了塞子,将一些晶莹剔透的玉露倒在了自己的手掌心,双手合十打圈后,便用双手摸向了姜娅,他的手法轻柔,也很细致,不曾遗漏半寸肌肤。
姜娅配合地躺着,看似寻常的按摩,很快姜娅便红了脸颊,濮白的手顺势探到了双腿间,有了玉露的滋润,无须多费工夫便轻易地滑入了嫩穴里,瘦长的手指节奏缓慢地抽送着,像是一点点像火堆里投掷干燥的柴枝一般,很快,火势便烧得旺盛,泛滥的淫水积聚在濮白的掌心,有一丝更是止不住俏皮沿着掌纹滑落滴在了床铺上。
“嗯……”欲求不满的呻吟从姜娅的喉间溢出,姜娅克制不住地沉沦,她伸手奋力拉了一把濮白,将他拉回到自己的面前,望着他那两瓣柔软的唇,吻了上去。
濮白主动张开了双唇迎合姜娅的甜吻,有着丰富的被调教经验,让他知道如何迎合一个女人,如何取悦一个女人,他温柔地吸吮着姜娅的粉舌,与之缠绵恩爱,探进了甬道的手指随着两人热吻的激烈渐渐加快了些速度。
姜娅颤动的呻吟被他当作甘霖一一咽入腹中,他手指在快速抽动的同时不忘用指腹揉压着充血的阴蒂,在双重的刺激下,姜娅不住喷涌出了大量的液体,湿了床铺。姜娅痉挛着,高潮的余韵尚未退散,濮白便已脱去了自己的衣裳,骑了上来,坚硬的肉棒在充沛淫水的滋润下,如同破竹般直捣着花心,将乱颤得花心颠得更加激烈。
“嗯哦……小白……啊……”姜娅的双腿下意识地紧夹在濮白的腰间,他像是在驯服一匹野马似的,那么卖力驰骋,他的双腿屈着用力夹着姜娅的细腰,像是有意要固定她的位置,然后集中火力攻击着她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姜娅压抑着汹涌如潮涌般的快感,在濮白接连地抽送下,迅速泄了身,收缩的甬道卖力吸吮着释放白浊的肉棒,将余晖发挥到了极致。
濮白埋首在姜娅的奶乳间,捧着她丰硕的奶乳吸吮得啧啧作响,营帐外的点点星光似乎还不如营帐内的一盏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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